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哭泣着,力气全无,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为了我所隐藏的……”圣婴”?
“啊!对了,格里菲斯,刚才瞑姬有发通讯进来,啧啧!为了这个局我们的损失可不小啊,临近几个星系的经济网络全都崩溃了,如果不是我们事先有预防,及时切断了电路,拉撒母耳家族现在很可能只剩下历史了呢!”菲亚特快速地说道,除下了墨镜:”看来这小子真的藏着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呢!”
“哼!”刁钻的笑容,就像那双冷血的眸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格里菲斯不动声色地推开卡雅,缓缓地向我走来。
“你知道吗?”他优雅地弯下身子,那一尘不染的白色手套扣住了我的下颚,用力地抬起,迫使我看着他。
“贱货……我会让你后悔和我的对抗!”
蓦地,在那倒映着我面容的翠蓝剔透的眼瞳里,我看到了我的惊愕,恐惧,愤怒,还有那被激起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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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关,如果心中有某种执念,是不是就可以摆脱r_ou_体上的痛苦?
还是说,因为疼痛是切肤彻骨般的烙印似的存在,所以,即使生不如死——
也只得承受……
咻咻……啪!染血的皮鞭在闪烁着火烛幽光的水牢半空呼啸着腾起,像是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刀般劈开潮s-hi的空气,迅猛地斩向我伤痕累累的脊背和肩膀,手脚同时被沉重的镣铐俘虏,褴褛不堪的衣衫和赤裸无异,我执拗地握紧拳头,用指甲抠着自己淌血的手掌,仅剩的意志在混沌苍白的头脑里艰难地挣扎——不……可以说!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亚罗的存在!
啪!皮鞭从行刑者粗糙壮实的手中意外地甩出,越过我的头顶,掉落到了一直面无表情地倚坐在黑色丝绒椅里的格里菲斯面前。
“对、对不起,格里菲斯大人!”一边窘迫地往裤边上蹭着掌心里的汗水,男人一边鼓着像熊一样油光发亮的背肌急匆匆地去捡那掉落的皮鞭,但格里菲斯先行一步,华贵的纹着金色丝线的长靴不动声色地踩到了皮鞭的手柄上。
“滚开!”他冷冷地喝道,翠蓝的冰霜般的眸子里隐忍着恼怒。
“是……”男人抹了抹额前的汗水,手足无措地站到了一边,格里菲斯没有再说什么,漠然地皱起眉头,他弯下腰想捡起脚下的皮鞭,这时,囚房的铁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沉静地踱步走进来的,是穿着一身雾灰色西装的菲亚特。
“格里菲斯,”永远是那样轻柔尊崇的微笑,菲亚特弯下腰替他捡起皮鞭,然后恭敬地递了上去:”您要亲自动手吗?”
“不,”好象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格里菲斯厌恶地推开皮鞭:”我不想弄脏了我的手套,一想到这种下贱东西的血液会沾到上面,我就感到恶心!”
停顿了一下,他随即又问道:”迪威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
“很抱歉他什么也没有说,和这家伙一样,即使被打了药也没用,不过……我多少也猜到了些情报,好象对迪威而言,有一个他即使是死也要保护的非常”重要”的人!”菲亚特刻意重读那两个字。
“重要的人?!哼!”格里菲斯闻言冷冷一笑:”我不记得我对他的教育中有这么一项,他只要乖乖地服从家族的命令就行了!”
抬起头,他那泛着淡淡光泽的嘴唇嗜血地翕动着:”找出那个人,然后把他的尸体送去给迪威!”
“遵命,”菲亚特微笑着鞠躬道:”另外,关于瞑姬,他的身体似乎是越来越糟糕了,依我看就是赫尔墨斯也没办法……”
“没用的废物就不用向我报告了!”格里菲斯不耐烦地打断道,恼怒的语气让菲亚特有些愕然,皱起眉头,他担忧的说道:”既然您这样说的话,我就让赫尔墨斯停止对他的治疗,只是格里菲斯,您最近……”
径直站起身,格里菲斯忽然大步地向我走来,自从我被关押到拉撒母耳家族府邸的地下水牢以来——在这近半个月的时间内,他还是第一次离得我这么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淡淡的鼻息喷在我头顶发梢时那种细微的触动,虽然隐约觉得危险,我还是固执地高昂起头,恶狠狠地咒骂道:”去死!浑蛋!!”
奇怪的寂静?没有想象中的鞭打,没有让我昏阙的耳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用那双隐隐倒映着火烛幽光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我——他好象是陷入了沉思,但又好象只是带着同往常一样的目空一切的高傲在审视猎物,不过,无论他想说或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认为那是什么好事!
“你呢?”格里菲斯突然出声,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一下揪住了我的后颈:”你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存在吗?”
“呃?”极其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硬生生地剖开我的r_ou_体,质问我的灵魂!我怯懦地移开视线,心脏的鼓动霎时漏了半拍!
“看着我!”他冷冰冰地喝道,揪住我后颈的手猛地用力。
“我没有!没有!!”我吃痛地叫嚷道,下意识地扭动头部想挣开他,脖颈处不断传来火辣辣的被蹂躏的刺痛,我恐惧地想着只要他再用一点力,就可能连皮带r_ou_的扯下我整个脖子!
“哼!没有吗?”嘲讽似的一笑,格里菲斯松开了手,凌厉的目光不屑地扫过我痛苦不堪的脸庞。
“唔……”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淌血的手掌,在那里有我自己死命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