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喝完酒的严戈聊,比平时那个兔子胆儿强,那个太难沟通,也不给你沟通的机会。
但是昨晚严戈给他递话了,以后都不喝酒了。
大概严戈也看出来他的目的了。
严老师是多聪明一人啊。
所以陶振杰决定来个痛快的,也不缠着他让喝了,干脆让他一步喝到位。
上次他和陶振杰来这农家乐的时候,他就听过这么一嘴,这里有个酒,看着没什么,喝着也没酒味儿,但很容易醉,就是他今儿点的这个桃花酿,他亲自尝试了,属实有用。
明天他就把酒拿给严戈,他倒是没打算让严老师来个酒后乱x_i,ng,但这酒后怎么着也得发生点什么,要不他们不得一直停滞不前的。
酒量嘛,就掌握在严老师喝了会多,但不会断片的程度。
严老师得记得他们发生了什么,要么这酒不白喝了么。
于末聊到一半,发现和他聊天的人没动静了,他以为陶振杰也睡着了,他费力的转过去,发现陶振杰对着上方一脸的凝重。
于末笑了下。
桃花酿是好东西,但有一个挺烦人的缺点,那就是,你会不知不觉的喝多。
他们今天喝了几坛于末记不清了,没把老板的存货都干掉,但也没少喝。
要不以他这酒量,他能在这儿躺尸?
算了,躺就躺吧,又不能真进来个彪形大汉把他怎么地了。
就算进来,谁先倒下还不一定呢。
这个倒,大概是被他打趴下的,现在能爬上他于末床的人,已经没了。
“还睡着呢,我去够可以的啊。
陶振杰就感觉前面有个人影不停的晃,他用力闭了下眼,又费劲的撑开眼皮。
钱新宇从里屋走到外屋,坐到了昨天吃饭的桌子上。
他和于末正吃着早餐,见陶振杰还没醒就来喊了几声。
陶振杰收回视线,往上看去,“几点了?”
“快九点了。”钱新宇说,“你可真能睡啊,昨晚上不算,今早都喊你好几次了,我以为你醒不了了呢,差点就给你打个120。
“放屁。”炕上的窗帘没拉,阳光在屋里铺了一层亮光,就算他不往外看他也知道,这是上午九点而不是晚上,陶振杰揉了揉脑袋,“睡了多久啊这是……
“快连轴转了。”钱新宇说,“我跟于末昨晚就醒了,你倒好,怎么折腾都不醒,我说贞洁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睡了啊,雷打不动啊。
“最近太忙,一沾枕头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来吃饭啊。“于末喊了一嗓子,“听说,你在开玩具店?”
“文具店,不是玩具店。”陶振杰打着呵欠进了厕所,一照镜子他骂了句,“妈的这衣服不能要了。”
穿着衣服睡了一宿,这衣服还能好了。
陶振杰对着镜子照了照,除了长点胡子,其他的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帅。
“这酒真不错啊,喝完了一点没上头。”也没像吸完毒似的,没j-i,ng打采的。
陶振杰出来后,于未接着之前的话题道,“都差不多,不全是给小孩用的么。
“差多了,我那个是高中的。”陶振杰坐到桌前,“高中生还算个屁小孩。”
“怎么着,未来三年,你要一直看着你妹啊?
“有这打算。”既能看着媳妇儿又能照顾妹妹,市一中是块风水宝地啊。
“大学呢?到时候也到边上去弄个店?”
“看我心情。”陶振杰咬了口包子,山菜馅的,不腻,特别香,再配上这大柴灶熬出的粥,味道绝了。
“大学附近一般旅店多,你准备投资快捷了?”
“滚,你也不学好了。”陶振杰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