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石庆心里打鼓,快步跑到张臣扉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拉到偏僻处:“大扉,你是不是跟焦哥提你那个初恋男神了?”
“他早就知道。”张臣扉不以为然。
“哎,不是,你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表白程序那个事,你跟人家说过没?”高石庆急得额头冒汗。
“有什么好说的,”张臣扉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他不过是个替身。”
“啥啥啥?”高石庆只觉得一道天雷从大厅上空劈来,把他一身五花膘劈成了碳烤r_ou_,滋滋冒油,“不是吧你,你把人家焦家少爷当替身?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呵,他自己心里清楚。”张臣扉冷笑,跟高石庆碰了一下杯。
他心里清楚?咔咔咔轰——
更大的闪电劈来,将高总劈得灰飞烟灭。
冷餐会之后,张臣扉接受了熟人的邀请,去俱乐部打壁球。焦栖拒绝同往,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却没有带进一丝温暖。管家带着人在修理栅栏,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成了唯一的动静。
焦栖坐在地下室的单人沙发上,盯着面前一扇紧闭的门。这是一间他从没有打开过的储物室,是张臣扉的私人空间,藏着那人少年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