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囧迫的模样被白煦瞧了去,微微的轻勾起唇角,那一瞬间的弧度转眼即逝。
“少爷,我去重新给你煮一碗吧。”
默默的说了一句,白煦伸手去拿药碗。
的
安景年没给。
“罢了,我自己吐的,所幸我自己也不嫌弃。再说麻烦你也不好。”
白煦安静了一会儿,没注意到自己指尖处的发白。
“怎会,少爷的事便是我的事,怎么会麻烦……”
也不知是不是语调的原因,白煦哪怕是在说出这句话时,也好像是没有感情的复读机一般。
“因为一些j-i毛蒜皮的事让你白白受累,我好歹也是会心疼的。”
“少爷说笑了。”
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白煦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安景年鼓了一口气喝完了药。
却不知他喝药的时候白煦不知为何的笑了。
“咳咳咳……”
喝了药后咳嗽的次数减少了不少,不过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
“厨房煮了姜汤,一会儿少爷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安景年端坐在桐镜前,葱白的指尖在墨色的乌发里穿梭,木梳流转,不一会便成了少年郎的发鬓。
“嗯,多放点红枣。”
安景年将回光定格在铜镜中那发髻上c--h-a_上去的。
他向来知道白煦手巧,却不想连梳发这等丫鬟擅长的事他也会。
“也不知道母亲要我梳洗后去大厅是因为什么事。”
安景年状似无意的说着,手扶了扶簪子,从铜镜中窥探着白煦的表情。
只是,那张脸上所拥有的表情,真的算不上表情。
“许是有客人来了。”
白煦低垂着眉眼,实在叫人难以从那张脸上瞧出个什么花来。
这时候母亲身边的丫鬟来唤安景年去前厅。
安景年认的这个丫鬟,这丫鬟叫碧儿,是母亲常带在身上的一个丫鬟。
这丫鬟x_i,ng子j-i,ng明讨喜,人又长的别有一番姿色。
原身的母亲甚至一度想要原身纳了这碧儿做添房,碧儿自己大抵也知道自家夫人的想法,没少大着胆子往安景年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