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s-hi,轻咬,舔舐,厮磨,一阵阵酥麻化作快感传遍四肢百骸,陆羽希在曹彦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在老鹰的利爪下拼死挣扎的长蛇。
陆羽希可不喜欢这种与x_i,ng.器官无关的快感,作为前戏短暂地弄弄还可以,时间长了他可就不乐意了。当动人的叫声变为恼怒的粗口时,曹彦识趣地放开了陆羽希的耳朵,在他的脖颈处烙下吻痕。
抓了把芒果泥抹在那有着柔韧肌r_ou_线条的身体上,光洁的皮肤染上橙黄的污秽,曹彦的眼神暗了暗,低头舔舐着果泥,芒果浓郁的香气混着那迷人的幽暗体香,在这诱惑的香气中下腹烧得滚烫,曹彦又抓了把芒果泥往那臀缝的隐蔽处探去。
“喂,等等,说好的等杨枝甘露做好了才做的。”陆羽希抓着曹彦那意图出格的手,提醒道。
曹彦反手钳着他的手举过头顶,端起那碗废了老大劲才煮好了的椰n_ai缓慢地浇在陆羽希身上,“现在不就在做吗?”“做”字被拖长了半个调,一语双关。
一只手禁锢着陆羽希,双腿还得压着对方的腿,只空出一只手实在不方便。在曹彦的目光四处搜寻着有没有用来捆住对方的东西时,陆羽希使上了全部力气一个鲤鱼挺,额头狠狠地砸中身上的人的下巴,在曹彦吃疼的空档成功地挣脱了对方。
不愧是练家子加跳舞的,身子柔得不像话,尽管被压着双手,鲤鱼挺依然漂亮。
虽则体力欠佳,不过功夫却比曹彦稍胜一筹,几个回合下来,曹彦就被陆羽希反压在身下。
“别打脸!”千钧一发之际,曹彦抬起胳膊把脸挡住。
陆羽希顿了顿,在对方腹部抡了一拳。
曹彦缓了半天,问:“好好的生什么气?”以前自己也不是没强上过陆羽希,但他很少生气,通常是半推半就地妥协配合。
陆羽希抹了把身上的果泥和椰n_ai,皱紧眉头,“你把我当杨枝甘露。”
曹彦黑线,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气理由。看了眼自己身上被这么一闹弄得脏兮兮的衣服,曹彦扯掉围裙,解开衬衫扣子,把衣服脱掉。
陆羽希警惕地捂着下.身,“你要干嘛?”
曹彦挑眉,不屑道:“装什么处男啊,衣服脏了看着不爽而已。”
“切,高中才pò_chù的人没资格说我。”
曹彦恼羞地炸毛:“是初三暑假,初三暑假!”
高中pò_chù很晚吗?对于普通人来说不晚,甚至有点早,但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是r_ou_体上的普通人,j-i,ng神上的妖孽啊,嗤嗤,也许r_ou_体上也不太像普通人了。
曹彦看着陆羽希似笑非笑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往浴室走去,前脚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关上门,陆羽希就侧身挤了进来。
这套公寓是两人合伙买的,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好,不少明星和二n_ai都住在这里。因为之前他俩被家人撞见他们搞上了之后,曹彦被他爸打断了腿,陆羽希被他哥打折了胳膊,于是就躲来这里了。公寓很小,不过五十多平,两室一厅,只有一个浴室。
曹彦摁着对方的肩膀处,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会儿,曹彦再次叹气。陆羽希笑兮兮地在他脸上“吧嗒”地亲了一下。
曹彦打开水龙头给浴缸放热水,接着拿着花洒冲着陆羽希身上的污秽,黑着脸说:“以后不想做就别勾引我。”箭在弦上,硬憋回去会被憋陽痿的。
陆羽希伸出手指在曹彦的胸膛上轻轻划着,一直划到最下方,又反手从耻骨处往上滑。曹彦压抑着不为所动,抓着陆羽希作乱的手把他摔进浴缸里。
水花四ji-an,浴室里的热气瞬间弥漫。
陆羽希嗷叫了一声,“你他妈的想摔死我。”
也许本就被杨枝甘露折腾地够呛,曹彦气鼓鼓地说:“摔死你最好,世间从此少了个祸害。”
陆羽希抬起一条腿,踩在那鼓包处,“我祸害谁了,细究的话都不知道是谁先祸害我呢。”
曹彦听完,整个人就蔫了,拿掉他的脚后踏进浴缸,乖乖给小祖宗洗澡。
陆羽希捏着浮在水面的小黄鸭,捏得嘎吱嘎吱响,嘴唇翘得高高的。
曹彦想捏捏那红润的嘟唇,结果还是忍住了,泄愤般使劲搓着那光滑的后背,没几下就搓红了,换来了又一阵嗷嗷叫,以及骂骂咧咧的声音。
两人闹腾了半天,终于把澡洗完了,算是一个没染上情慾色彩的平淡的澡。
曹彦看着这诱人的裸.体已经没感觉了是假的,但早已不会有什么冲动倒是真的。从十六到二十三岁,两人厮混在一块儿已经七年了,连对方身上什么时候多颗痣都知道。
七年之痒,真是不太好听的年头。
曹彦拿了柜子里的一条浴巾给陆羽希擦身子,当初见他就是一个小矮个,头顶刚到自己下巴,现在都跟自己一样高了。自己整个高中就只高了十几厘米,对方不知道吃什么搞得,一年就蹦十几厘米,足足蹦了三年。
那阵子可能长太快了,经常向自己抱怨关节疼,去医院检查结果还真没猜错。于是每次抱怨就帮他揉,经常揉着揉着就揉上床了。
那会儿心思也单纯,看到对方,脑子里几乎就只有x_i,ng,想到别的什么就一句以后再说了事,现在不行了,成人了,很多事情不能随心所欲,也不知两人的未来将要何去何从。
更重要的是尽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