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打开信,看着钱矜歪歪扭扭的字,不由露出笑意。父女只是分开三年,钱欢感觉这没有必要去伤感,这三年也就算是给钱矜的一个磨练。
当看到他与李崇义的追封被取消后,钱欢不由苦笑,一会要看看李崇义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发疯。收起信折叠好,对着即拉姆道。
‘一路辛苦你了,我那宝贝闺女应该许诺了你什么,你不用告诉我,也不用推辞,回去告诉她,信我收到了,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明白么?’
即拉姆点点头,钱欢挥挥手,即拉姆悄声离开。可他刚刚离开就被官兵抓住,抓去了城主府。即拉姆被关在一处牢房呢,伦斯手持鞭子不停的鞭打即拉姆。
‘说,你找那个阿欢做什么生意,看样子你不像是波斯人。’
鞭子不停的落下,即拉姆不停惨叫,却一句话都不说,伦斯取出一块烫红的铁烙,对着即拉姆狰狞一笑。
‘烫上这块烙印,你可就是我薛西斯家族的奴隶了。到时候杀你了都是正常的。’
即拉姆哈哈大笑。
‘我已有了主家,就算你现在杀了我又能何妨。’
伦斯气疾,铁烙印在即拉姆的额头上,一阵糊肉的味道传出,即拉姆张着大嘴,发不出一点声响。伦斯放下烙铁时,牢房门被踹开,恩佐冷眼看着伦斯。
‘在我城主府用刑,你薛西斯家族的手伸的有点长了吧。伦斯,马上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伦斯冷哼一声,带着即拉姆就想离开。恩佐夺过侍卫的弯道抵在伦斯的胸前。
‘人留下。’
伦斯暴怒。
‘他是我薛西斯家的战奴。’
恩佐无视。
‘我说人留下,或者你们都留下。’
伦斯脸色不停变换,随后单手指着恩佐,恩佐挥刀砍向伦斯的手指,伦斯收手,冷哼一声离开。恩佐看着昏迷的即拉姆不由头疼。
‘派人把他送出波斯,至于能死能活就与咱们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