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民女所学的确实在学府,学府内的教学简单明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否成材完全取决于学生自己,民女在学府毕业成绩三颗星。四颗星两人,燕王,梁王。五颗星一人,王文士。
李佑李愔能夺得四颗星,很不错。但那被水牛踹下水的王文士竟然是第一名,如今却又与钱欢对立。李二不由觉得好笑。与桑宝儿互相谈论一下合约,租给他们夜街,而他又回得到什么,这是李二的想法。谈拢后,李二还是每年两万贯,但他要负责夜街的安危。这本就是官服的分内之事。而慧庄的商户要负责街道的卫生,如脏乱,李二就有权利把他们赶出长安。
慧庄的一老一少离开后,李二问向李恪。
‘恪儿,你对钱欢最了解,琢玉学院还是要以学府的育人方式去教育学子?’
李恪点头。
‘父皇,要比学府内残酷的多,钱欢的规定我看了一些,学院内的学子不能离开学院,每个月有固定的月钱,学院内的饭食除了馒头和咸菜,其他都是收费的,如果学生们每顿饭吃一个菜,能吃二十天。而且学院内可以赌,可以骗。’
听到这个古怪的规矩,李二不由皱眉,可以赌?怎么赌,还可以骗?
‘朕问你,赌什么,如有人被骗,找何人去说理。’
‘赌不是赌庄的赌,而是打赌,类似今日是否阴天,是否下雨。而骗没有地方去说理,只能说脑子笨,为何别人可以骗你,你却要上当受骗。’
李二听后不禁没有拒绝,反而感觉有些意思。忍不住咧开嘴角。
‘现在可有人去学院报名。’
‘父皇,杜家杜荷,房家房遗爱,程家程处弼,尉迟家尉迟宝琪,河间王府李崇真,暂时只有这么几家。杜荷和房遗爱被钱欢破格免考入学。’
‘朕,知晓了,下旨,正月三十,国子监与琢玉学院同时开学招生,学子的去留不可强求。’
‘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