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不动他的,他更不会听自己的。只是若是那件事非要发生的话,那么至少她想要为皇宫、为玡再多做些什么。
至少带走这些叛军,那么也好缓解皇宫的困境。“也好有个照应。”
“龙营士兵吗?哼,算了吧,有镇东铁骑还要什么龙营?龙营两万人存在的必要,本就是为了控制住皇宫、拖延住玡而已,他们本该留在这里的,城南你我一道便可。”
“你这家伙。”天,他瞬间的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呢,他甚至是不惜舍弃两万麾下的性命。他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是铁了心的要继续自己的计划。
对了,这是我原本的计划呢。
瞧瞧,秦暖你都是做了些什么事呀?你创造了一个无法掌控的恶魔!
“走着。”
“啊。”秦暖只觉得脚下一空,尔后视线便是彻底的颠覆。天空、地面、兵甲、山水混做一团……
城南方向,长街寂寂。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然而一路走来路上竟是看不到几人人影。没有商铺开门,没有小摊叫卖,没有路人、没有商旅徘徊,街角翻到在那儿的某家店铺的招牌没有人去扶起,路边的一条小犬左右张望着一脸的茫然。长长的街道空荡荡的俨然的跟被人抛弃了的死城似的,即便偶尔的看见一两个人影出现,也是背着包袱匆匆的离开。
呲,好诡异的氛围。
这哪里还有半分的京都该有的模样,秦暖记得清楚,这长街虽然的算不得什么繁华,然而却也是和苓岚最为鼎盛的南北大街直接相连的,平时来来往往的人声,即便是到了月下弦时分还是依稀可闻的。
“走,快点。”
“别拖延了,你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的。”邱晓蓝步履不停,一边走着一边半推着秦暖前行,偏偏那钳制住了她的肩膀的大手,却又是半点的没有松开的意思。就好像是放风筝的人,一边想着要让风筝飞的更高,一边却又是还要用线儿死死的拴着它。“速度些,末将还等着去统领镇东铁骑呢。花月最强的兵营,呵呵,这一切多亏了殿下您所赐。”
“邱晓蓝,你这是一厢情愿了,你的计划不会得逞的。”
“不,那不是末将的计划而是你的计划。有你这张王牌在,更是不愁此事不成。瞧瞧,再过两个街区便是城南城门了呢,都已经能够看到城门楼子了。”
“你,可恶。”
“啧啧,可恶吗?虽然听来似有几分的怨怒,然而既然是殿下说的话语,纯粹的便是当作是夸赞了,多谢殿下。”
“呲,你……”
哒哒哒,
哒哒哒,
等等,听到了吗?
有声音,是脚步声,在左边、在右边,在前头、在后方,好像四面八方悉数的都有无数的人在奔跑。
“有人。”
“谁在那儿?鬼鬼祟祟,给本将军滚出来!”邱晓蓝和秦暖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察觉到了周遭的异动,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步子。
“哎哟,你轻点,是打算把我的骨骼给捏碎了吗?”秦暖吃痛,半边身子略微的有些扭曲的迁就着,尽力的让自己的肩头好受一些。
“谁知道那是不是你布下的埋伏。”
“切,倒是什么帽子都往我的头上来了。”
“你我谁都不相信谁,不是吗?”邱晓蓝凑在秦暖的耳畔冷冷的道了声,尔后提着长剑观察起周遭来。视线里并没有看见一个人,然而周遭如旧的响彻不停的脚步声却是又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戒备。“你且死心的安分吧,不管来人是谁你都逃脱不去的。”
“没错,不管来人是谁你都是逃脱不去的,当然还有你,新晋的龙营主帅是吗?”正前方约摸二十来丈的的一个巷子口缓缓的踱出了一抹大红,一头不加任何的束缚随意的披散了一肩的如瀑,侧向的镜头里是一副近乎无缺的侧脸。威严而又不失典雅,华贵却是近乎不羁。
哒哒哒的脚步声更加的响亮了,从几个巷子口迅速的冲出了大片的兵甲,前七层后两层的七二之数护卫在了红衣的边上。前为盾甲兵蹲着阵列为护,第二行挑马枪为拒夹杂在遁甲缝隙之中,再后面居中的三行清一色的是弓弩手,提弓上箭,瞬间的拉成了一张张满月。再后头一些的前后两行都是刀斧手,密密麻麻的排列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后方的街区里也潮涌出了大几百的兵甲,死死地堵在了那儿虎视眈眈。前后夹攻,邱晓蓝和秦暖瞬间的被圈在了一段不足三十丈的狭小区域当中。
“呲……是官兵,那个人……”邱晓蓝忽而看看前头忽而看看后方,面孔忽然的暗了下去。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兵甲如同从天而降的神兵似的出现,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把他们的退路彻底的封死,他这才是忽然的察觉,这里的人数已经多的有些不可控制。弓箭手、刀斧手、骑兵、重甲兵、盾牌手等等一系列的兵甲齐全,俨然的就是一只小型的军队!
“你是谁?”邱晓蓝的目光终于是锁定在了被无数的兵甲众星拱卫的那抹红衣身上,虽是一截女儿身,只是那样的气度和架势不用说也知道那就是他们的主子。“为何要拦住本将的去路?”
“是镇东铁骑吗?不对,你们的服侍并不像。”
“不在京都的日子里,倒是不知道军中出了你这样的一个人物,从区区的一个正四品边陲小吏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仅仅用了不足两个月的时间,人才,你是的确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