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荷自认自己的武艺已能在江湖上首屈一指,却不想,抓住了武功修为,却漏掉了自己在心中暗藏多年的感情。于是他终于大胆地抓着佩文风的胳膊,放肆地用命令地口吻告诉他:“你不能成家!”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佩文风着实被吓了一跳,按着他的肩膀道:“泉荷,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忘记柳师叔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柳泉荷道:“父亲的话我不曾忘记,只是我实在难以做到,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大师兄,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可是我真的……真的……我真的无法承受你离我而去的痛苦……”言语间,细长如流水般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佩文风的脸颊,“大师兄,若你离我而去,我这辈子一定也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清凉的吻落在了佩文风的唇上,传递到他的心里,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悲苦滋味。
原本决定即日起便启程的佩文风决定暂时留下来,等到帮助柳泉荷克服了思想上的障碍、转变了x_i,ng向再离开,不然自己就这么走了,保不齐他会出什么事情。
结果,佩文风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就在那几天之后,江流在长安揪出了一个朝廷的卧底,从他身上搜出的密函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捉拿佩文风”。
佩文风觉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连夜开始收拾行李便要启程,不料却又被柳泉荷捉了个正着。夜半黑灯瞎火的,行李收拾到一半,房门便被他推了开来。
“大师兄,难道你怕庆宁那狗皇帝?!”
不料,佩文风沉默了半晌,低声却道:“我怕你!”
柳泉荷的眼神顷刻黯淡下去,比那摇曳的烛光还要微稀。“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不,泉荷……”
不料,佩文风一句话还没说完,柳泉荷就突然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泉荷……你这是干什么?!”
白色的绢衣掉落在了地上,半透明的内衣也敞开了衣襟,露出了形状诱人的锁骨和肩膀。
“大师兄,你抱抱我……”
柳泉荷一边用手掩着自己□的胸膛,一边红着脸向前挪着身子。
不料,佩文风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抬手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泉荷!你怎么能这样轻贱自己!”
“轻贱自己?我想把自己给心爱之人,难道是轻贱自己吗!大师兄,我不强留你,可是,你竟连个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吗……”话语间,温热的泪水依然涌出了眼眶。
佩文风僵住了。
同样年轻、少经世事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只得任由柳泉荷在他身上肆意地撩拨起yù_wàng,然后情难自已地反身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柳泉荷得逞了,可是事情却还是沿着他预想中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他被佩文风点了三重封定的x,ue位,当他冲破x,ue道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佩文风存在过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竟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