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昨天你消失了,我还真的以为梦境成真,你选择离开我了呢……”
“傻瓜,我不是刚告诉过你不会主动离开你的么?”
柳泉荷拿起我的手吻了又吻,然后说:“我带你回去。”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被他握紧环上了脖子,下一秒,他很轻松地就把身高一米八的我背了起来,还给轩王爷举了个躬。
花芯在外面把门推开,手中拎着打包好的中药,说:“马车已经备好了,请随我来。”
正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轩王爷却突然问:“泉荷,你不打算让他知道么?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柳泉荷却只是压低声音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被柳泉荷塞进了马车,我这才发现这辆马车并不是轩王爷的那辆双马车,只是极为普通的单马双辕。厚德驾着马车,一路将我们送到了家门口,直至目送他驾着马车离开,我们才进了门。
这半天我虽然一直躺在床上忍受着皮开r_ou_绽的疼痛,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爽。看着柳泉荷一脸心忧的样子忙里忙外地为我煎药,竟觉得说不出的满足。
果然,男人和女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虽说柳泉荷平时也是斯斯文文的,不过跟有条不紊、动作柔美优雅的花芯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大老粗——药剂明明已经被花芯分得相当明细,可他拆封加水下锅什么的,还是弄得手忙脚乱,还差点把手给烫了;到最后用纱布滤药的时候,不知是该下手好还是用个筷子什么的夹着好,急了一头汗。
不过,与花芯截然不同的是,当柳泉荷拿着煮好的药递到我手里的时候,一开口说话,却是温柔得连南极冰山都要开化:“文武,把药喝了吧。这药能防止伤风,你慢点,我看着你喝。”
慢点?开玩笑,我记得方子上似乎有黄连的。果然,这药不是一般的苦哇!我一仰头一憋气,三两下就喝了下去。柳泉荷看得直皱眉头,却还是老老实实给我递水。
一整晚我一直靠在床上,因为背上的伤口太重而不敢躺下。看着在我身边睡得很静的柳泉荷,突然在想,药虽然苦口,却至少是有滋有味的。我恐怕再也没法随随便便地登上城墙查找什么穿越的玄机了,这也就意味着我或许再也无法回去。生活在各方面条件都比现代差n多的古代,的确苦上加苦,不过,能和他在一起,至少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
我想着想着就渐渐地睡着了。
这一晚我又做梦了。
梦中,我看见看见我和泉荷离开了长安,风尘仆仆地一路向东进,似乎是要去济南。我们搭在一辆运货的马车上,坐在在车子最后面的硬木头板上,一路颠簸。
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脸色苍白,头上还冒着虚汗,好像是头疼的毛病又犯了;而我则义不容辞地照顾着他,任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问他要不要喝水。
奇怪,要是他头痛的毛病犯了,我不应该给他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么?为什么还要委屈他在着马车上一路颠簸?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一小队人马突然窜出了后方的树林,人人持刀。
原来我们并不是一时兴起想要回老家逛大明湖,而是被敌人追着逃跑。
哎,果然是受了伤的缘故么?竟连作个梦都不叫我安生……
【二十九】飞来一刀
我三天没有出门,一直在柳泉荷的照顾下好好养着,伤口很快就开始结痂了。头上的绷带已然拆下,我看着额头上那被硬地板磕出来的伤口,感觉像开了朵花似的。
小日子过得我很是满足。可谁想,就在我幻想着能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柳泉荷家的屋门又被砰砰砰敲响了。
这大清早的,谁呀。
柳泉荷去开了门,来人竟然是夏丹。
“师兄,不好了!庆宁那狗皇帝又要轩王爷带你进宫去,说是太子要请你教他习武!”
还不等柳泉荷回应,我的一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肩膀,说:“别去。”
结果柳泉荷说:“你非要看我被派人抓去么?”
是啊,皇命不可违,我竟连这都忘了。
柳泉荷低声道:“庆宁这回还真是将我一军!不过不要紧,估计轩王爷会痛苦之文图百官都去围观的,到时候我就不信太子还能任x_i,ng的了。夏丹,你带文武去醉凤楼,把他藏好。”
柳泉荷说罢,接着就大踏步地迈出了门槛。
夏丹捉住了我手臂,照着我的肩肘就狠狠地点了一下,一时间我全身酥麻,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点x,ue?!难道夏丹真要把我藏到醉凤楼里去?!
柳泉荷很快就走得没影了,夏丹扛起我,一蹬腿就飞上了房顶。
我靠,这算什么?!柳泉荷,你回来,你给我解释清楚!
真的,真的!我越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上次在醉凤楼轩王爷来的时候,他的态度也是说变就变;还有那次夏丹大清早找上门来的时候,他竟然咬着后牙槽说韩英天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他办了;他对我的确温柔,不管我做什么都从不埋怨,可我却着实摸不着他的心思——这不,突然说变就变了,从百依百顺立刻变为无视我的人格尊严把我玩弄于鼓掌。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间歇x_i,ng人格分裂。
夏丹虽然身上扛着我这么一个“重物”却还是健步如飞,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