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为j-i,ng灵的暗j-i,ng灵却被称为受到诅咒的种族,他们在j-i,ng灵社会中的地位极低,不是被驱逐到最为贫瘠荒凉的边缘放逐之地,就是从事着社会最低层最卑微的工作,或者是作为光j-i,ng灵的奴隶,侍奉光j-i,ng灵主人的生活、满足其一切需求,毫无自由或尊严可言,甚至连安全和x_i,ng命都得不到保证。
梵那因是在放逐之地被捉到的,他罕见的气质和俊美外表立刻让那些暗j-i,ng灵贩子意识到奇货可居的道理,一路把他好生护送到首都,希望卖给光j-i,ng灵贵族能换个好价钱。
买下他的侯雷克子爵虽然十分想自己占有这个不同一般的暗j-i,ng灵,但是那个时候他更希望能讨好自己的表弟、将来极有可能继承j-i,ng灵王之位的贝非勒斯殿下——众所周知,他这位表弟外表出众、出身高贵,但也个x_i,ng高傲、难以接近,在一般同龄光j-i,ng灵贵族都有两三个可供摆弄的资质优良的暗j-i,ng灵奴隶的情况下,马上就要成年的贝非勒斯非但一个暗j-i,ng灵奴隶都没收,身边也没有任何光j-i,ng灵情人。
侯雷克希望这个别样出众的暗j-i,ng灵能够打动自己那一向眼高于顶的表弟,继而在接下来的选举任命中得到贝非勒斯的帮助。
他成功了。贝非勒斯在见到梵那因之后果然破例收下了这个暗j-i,ng灵,并且留在了自己身边,侯雷克也如愿以偿得得到了贝非勒斯的支持。
那之后光都开始逐渐有传言,贝非勒斯殿下府中藏着一个极为宠爱的暗j-i,ng灵,但是殿下很珍惜他,别人连碰都不能碰。起初还只是传言,后来就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贝非勒斯本人对此也从没有承认或是否认过。
但是其他j-i,ng灵都不知道或是想不到的一点是,贝非勒斯生x_i,ng散漫,确切说是极为懒惰,又很是挑剔娇贵,在生活上从来都要别人处理得妥妥帖帖送到他手上才行。
在欢爱上也是一样,他只喜欢舒舒服服地享受侍奉,却不愿意自己出力,所以他一直都是被自己的暗j-i,ng灵j-i,ng心侍候的承受者,完全任由对方来主动控制一切。他自然也不会在太过在意欢好时暗j-i,ng灵的感受,每次只要自己满足了就可以了。
这次也是一样。贝非勒斯餍足之后便略微施力推了推暗j-i,ng灵,睁开眼睛看向对方:“好了,可以了。快要来不及了,带我去洗澡,然后准备去议会。”
他淡金色的眼睛里还有着化不开的水汽,但嘴里说的却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发号施令。
梵那因看了看他的眼,喉咙动了一下,仰起头闭上了暗红色的眼睛,两秒后他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他离开光j-i,ng灵温热的身体,径直走下地然后弯腰把贝非勒斯抱进怀里,侍候对方去浴室沐浴。
贝非勒斯自然安稳地窝在暗j-i,ng灵怀里,把头靠在对方的肩头,细软的金色发丝在在暗j-i,ng灵颈部蹭了蹭,再次困倦地闭上了眼睛——只要想起即将面对的烦人的议会,他就完全不想睁开眼。
沐浴中他也完全没有睁眼,只是闲适地享受梵那因的服侍。暗j-i,ng灵熟知他的所有喜恶,甚至不用他发出任何指令就可以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贝非勒斯闭着眼靠在暗j-i,ng灵温热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对方的手带着温暖的水流一点点从身上按摩过去,撒娇的猫一样发出舒适的低吟。
梵那因看着怀中的光j-i,ng灵,面色平静,眸色却一片暗沉。
贝非勒斯所料的不差,上议会一如既往地无聊,而且比之之前的要更加的烦人,不同的党派争执不休,并且都想拉拢贝非勒斯到自己一方,所以不断地s_ao扰他或向他抛出问题征询意见。
议会上两方人马争论的焦点在于南部荒芜之地一伙新兴的暗j-i,ng灵反对政权,他们都希望由自己的势力来负责镇压一事,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实在是一桩好差事。
这些不堪压迫而开始组织反抗的暗j-i,ng灵通常根本无力抗衡光j-i,ng灵的正规军和所驯化的灵魔兽军队。而且j-i,ng灵都是极为爱美的生物,j-i,ng灵的外表基本上和其能力成正比,参与反抗的暗j-i,ng灵通常都是其部族中能力较强的一批,所以负责镇压的势力不仅能轻易赚取功勋,而且还能俘获一大批优质的暗j-i,ng灵奴隶。
贝非勒斯却无心参与他们的争吵,在他看来谁去都一样,反正他们获胜之后都要给他献上丰厚的“贡品”。他不知不觉开始走神,顺着那些人的争吵想起了属于自己的那只暗j-i,ng灵,并很快回味起早上的桃色记忆——他迫不及待地希望会议能快些结束,让他尽早回到家里。
他不是耽于色欲不理政事的昏庸之辈,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极为渴望同梵那因的亲近。
偏偏天不遂人愿,会议快结束的时候他的秘书官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殿下,阿奇勒陛下希望您散会后能过去一趟。”
贝非勒斯觉得更头痛了。
阿奇勒是他的祖父,一般叫他过去都没有什么好事情,但他也不能不过去,他可干不过那个五十年前就禅位了,却依然享有大权的、执拗的老头子。
华特尔皇朝已经有上千年的传承历史,阿奇勒作为皇族华特尔一族的族长,曾任的j-i,ng灵王,至今已经有两百多岁,在光j-i,ng灵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