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看着眼前这位二十岁左右的墨家大少爷,被他盯得感觉好像狗看到r_ou_骨头一般,突然有些紧张。
就算你长得很好看,也不能这般直勾勾盯着别人啊!
墨睢听到哥哥的话,忍不住腹诽,这不能吃啊哥!
最后,不等顾君衣表态,墨丹伊身为长辈,便做主让三人先随她回阁楼休息。
“夫人,我练功出了岔子,几乎一夜未合眼,不知……”顾君衣此刻只想躺倒,正想找借口留宿先不去城中,便放松了身体。
“什么?哪里不适?墨睢快先回去,整理一间空房。”墨丹伊闻言急忙吩咐墨睢。
“你既是顾大哥爱徒,一样叫我姑姑便是,刚刚不是还叫我大姐吗?我侄儿武功不错,让他帮你?”
“不劳烦墨公子,君衣一人便可。”顾君衣婉拒墨丹伊好意,没看到墨予在一旁,黑曜石般的狗狗眼闪过一丝失落然后继续亮闪闪的看着他。
顾君衣感觉墨予一直盯着他不免尴尬,举起顾r_ou_,便问:“你想抱抱吗?”
墨予点头,伸手接过顾r_ou_,轻轻地揉了揉,想抱你。
“你方才说好久不见,我们见过?”顾君衣问道。
“嗯。小时候,你和顾叔叔来我家。”墨予有点失望。
“哦!我是不是还给过你一根j-i腿?”顾君衣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盯着他手中j-i腿就差流口水的小哥哥。
“……嗯。”
墨丹伊看着侄子抱着土拨鼠,对顾君衣笑道:“我侄儿从小便喜欢这种r_ou_r_ou_的可爱东西,偏偏还总是面无表情揉搓,哈哈哈哈……”
顾君衣看着墨予一脸严肃,他却好像从中看出了开心,看着他一下一下轻轻摸着顾r_ou_。顾r_ou_在他怀里,好像很喜欢他的气息,小爪子扒着他的衣襟抻了抻。
墨予抬头看看蠢弟弟,又低头看着土拨鼠,嗯,很像。
“它有名字吗?”墨予问。
“有啊,它叫顾r_ou_。”
“嗯,好名字。”
墨姑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墨予领着顾君衣来到阁楼房间,“有需要尽管说,我带它去洗个澡,你先休息一下,开饭了叫你。”说着替顾君衣带上房门,抱着顾r_ou_走了。
顾君衣环顾四周,房间干净简洁,屏风后居然已经有装满热水的浴桶。迫不及待脱了衣裳,坐在浴桶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片刻后,墨予来敲门,“君衣,姑姑让我来帮你,一会儿便可吃饭了。”
顾君衣按了按还有些胀痛的肩膀,说:“我自己可以,劳烦墨公子帮我把顾r_ou_喂饱,我一会儿就好。”
“那你休息吧,我一会儿把饭给你送来,姑姑不喜欢这里有下人,有事叫我。”说罢墨予便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却又倒回来,敲敲门,“叫我墨予,墨子兮。”
“……”,顾君衣靠在浴桶里耷拉着脑袋,昏沉沉的脑中闪过墨予直勾勾黑亮的眼睛,挑了挑眉,忍不住扯开嘴角,“好。”
这美人果然有毛病。
第5章 香粉一他是横着回来的
李闲晚上来接墨丹伊,听说顾君衣救了自家娘子,忙千恩万谢,与顾君衣深情客套一番,便讲起他带来的自家苦恼。
李闲感叹世事无常,他二叔的儿子李志作为李家这代人制香粉最好的人,一直爱香如命。三个月前外出寻香料,前几天才回来。进门便将自己关进香室,不许任何人打扰。
问他寻到香了吗,他却说不重要了。今早出来,整个人兴奋无比,站在院中仰天大笑。
逢人便说自己发现了好东西,能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好的香师,可下午便在睡梦中没了气。家中报了官,仵作来验只说是疲劳过度,力竭而亡。
但家人说他一连几天不眠不休是常事,这次与往常一样,只是比往次兴奋许多,怎么就会死。
虽然疑惑,但也只能准备李志的丧事,“结果官府的人还未走……我那小侄子出事了。”
“那孩子怎么了?”墨丹伊担忧问。
“今日没怎么顾得上他,下人陪他一直在院里玩,结果突然流了鼻血止都止不住。我走的时候大夫给止了血,却查不出原因,只说他火气太旺,没什么大碍。可我看那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对,都那样了还直嚷嚷着要玩……”
“对了!李志回来那天,我也在,本想找他说说话,结果他来来回回都只有‘好东西,我找到好东西’这句话,当时只当他寻到心仪之物太高兴而已,可我们谁也没见着他说的东西。今日我那兄弟的儿子也开始嚷嚷……他们不会是中邪了吧?”李闲颇为惊恐。
“不能吧?谁敢咒李家的人啊?”墨睢在一旁c-h-a嘴道。
“会不会是中毒了?”墨丹伊猜测道,“君衣,你若不介意,明日可否随我们去看看?”
“当然可以。”顾君衣也觉得他们是碰了什么有毒之物,能使人力竭而亡的毒啊,老头子好像有……
“明日我先虽姑姑去趟李家,你们先带着药回山庄可好?”顾君衣转身对一旁默默无声的墨予说。
墨予摇摇头,“明日墨睢带姑姑和表弟先回山庄,我和君衣一同去李家。”
墨睢立刻抓狂道,“为什么?我也想去看君衣施展顾氏医术啊!我要去啊!”
“想都别想。”墨予道。
“凭什么啊?君衣还没同意你去呢!”墨睢继续抗议,对顾君衣道,“君衣你说,你想谁跟你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