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旁人不同。”易寒抽出手指,换欲根缓缓顶弄,“他们与我而言,只是人,有用或者无用,留或不留,取决于他们对我是否有利用的价值。”
“你定会觉得我凉薄。”易寒c-h-a得艰难,易水亦疼得抽搐,但他们谁都没想停下,“可那是因为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易寒话音刚落,欲根就顶开紧致的x,ue道,勉强抵在菊心上。
易水的腰猛地绷紧,屏息感受,仿佛有温热的油膏融化在身体里,他感受到了快乐。而易寒又从柜中取出易水曾用过的木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 y- in 水连连的花x,ue,继而抱着他颠簸起伏。
木珠隔着薄薄的r_ou_膜与欲根相互挤压,易水双腿敞开到极致,主动拽着长翎哭喊着高潮,他泄了j-i,ng水,也泄了 y- in 水,后x,ue也泛起s-hi意,只是渴望得厉害,死死缠在易寒怀里汲取索要,恨不能整日含着那根滚烫的x_i,ng器欲仙欲死。
易寒也没压抑情欲,将易水的双腿架在肩头,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把药膏都c-h-a成微热的汁水,x,ue口也泛起细细的白沫,才猛地拽出被爱 y-e打-h-a进腔室,毫无保留地泄了一回。
“兄长……”易水的腰狠狠摆动了几下,花x,ue被撑得 y- in 水泛滥,等待许久的空虚终于被满足,哪里是被灌满一次就能罢休的,当即软绵绵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蛇,随着兄长的动作扭动。
他本是极青涩的人,硬生生被兄长调教出媚态,连呻吟声都勾人心魄,可在爱人面前再放浪又有什么关系?易水抬腿缠住易寒的腰,在灭顶的情潮里不断高潮,股间流下的汁水被后x,ue吃进去,又被狰狞的欲根捅到深处。
易寒在花x,ue内泄j-i,ng,又在后x,ue中捣弄,将两处都灌满以后,又换木珠按压x,ue口,易水已被玩弄到了极致,浑身泛红,下身红肿,可怜的花x,ue不断溢出沾着白浊的欲液,然而易寒还不舍就此罢手。
“洞房花烛夜……”易寒用手分开他充血的花瓣,换舌尖挑逗那点俏生立起的圆点。
比寻常女子的还要小些,却更加敏感。
易水一旦被舔上花核,理智便飞到九霄云外,他一边哭,一边用双腿夹住兄长的头大声呻吟,花x,ue噗嗤噗嗤地喷着汁水,眼瞧着又要高潮,易寒却按住他的腿根,蛮横地舔弄,舌尖灵巧地反转,硬是把他逼上持久而疯狂的高潮。
“不行……不行了……”易水两股战战,x,ue口断断续续地喷出 y- in 水,且越流越多,最后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是敏感到了极致控制不住高潮的结果。
易寒眸色深沉,深知日后易水的身子更加玩弄不得,日常走路怕是都能引起情潮,便用掌心狠狠地搓揉了几下肿胀的花x,ue。易水在昏迷中痉挛起来,果然如易寒所料,自觉地情动,稀薄的j-i,ng水流出些许,很快就被 y- in 水取代。
“你是我的。”易寒满意地笑笑,挺腰c-h-a入s-hi软的花x,ue,着迷地亲吻他的唇,“永远都是我的。”
……
易水足足睡了一日才醒,醒时头晕脑胀,刚坐起来就顺着床榻滑坐在地上。
“易水?”易寒正坐在屋里看奏疏,闻声急匆匆地跑来抱他,“身体可好些?”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喊头疼。
“为兄欺负得狠了些。”易寒声音里弥漫着压抑的笑意,“把你欺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