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显然挑战了面具绑匪的耐心,面具绑匪对司无戒的喋喋不休显然非常反感,不多会便停了下来,将司无戒放到了地上,司无戒还以为他开窍了,要放自己走呢,结果却是伸手在他身上一点──把他的哑x,ue点了,让他不能说话了。
面具绑匪冷冷地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不要再变著法子想逃跑,要不然的话,我就不会对你这麽客气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无戒看不但没刺激得了面具绑匪,还被他点了x,ue,不能说话了,当下被气的胸口急速起伏著,满腔想骂人的话却因哑x,ue被点说不出来,只心里暗道,点x,ue果然是必杀绝技,看,他的嘴巴被封了,这下没法刺激他了吧。
面具绑匪看司无戒气的脸红脖子粗,被司无戒吵闹的郁烦顿时烟消云散,心情愉悦地道:“你要老实、不再吵闹的话,我只点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後解了你的x,ue道,要不然的话,哼,一直点到目的地。呐,现在你告诉我,要是呆会我解了你的x,ue道後,你还罗里八嗦吗?”
司无戒没有办法,变成哑巴的感觉太难受了,所以只能摇了摇头,希望他呆会不要再点他的x,ue道了。
於是一个时辰後面具绑匪便遵守约定解开了司无戒的哑x,ue,司无戒被他整治了一番,也就老实了,怕再絮絮叨叨对方真的不再让他说话了,那就太难受了。
不说话的司无戒因为夜越来越深了,抵不住生理上的睡意,便趴在那首领背上睡著了,当天亮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走出了羊肠山道,此时正走在有人烟的地方,那首领便把他放了下来,一边掏出烙饼给两人充饥一边道:“现在已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了,为防你呼救,我要点了你的哑x,ue,还有为防被人认出来,我们俩要做简单的易容。”
司无戒这时候是任他宰割的状态了,知道就算反对的话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所以并无异议,只任面具首领摆弄,就是对手上的烙饼实难下咽,昨晚吃的狼吞虎咽那是因为当时饿的狠,再难吃的东西也会变成美味,现在肚子是正常状态,再吃这干干的烙饼哪里吃的下?不是司无戒挑食,而是他从小就被锦衣玉食侍候著,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没有特别大的变故,是很难改掉的,所以昨晚因为饿得狠了改了一次,这时候恢复正常了又吃不下了。於是便向面具绑匪道:“现在到有人烟的地方了,不说美食,那买几个热呼呼香喷喷的包子给我总可以吧?这烙饼,又冷又干又硬,实在吃不下去!”
“哦?是吗?可是你昨晚怎麽吃的那麽香呢?”面具首领嘲讽地道,不容司无戒辩解便接著道:“我的目的是快点把你送给雇主,在这个过程中,只要不会影响你的x_i,ng命,其他的都听我的。买包子吃?还不够耽误时间的,你要真想吃香的喝辣的,等明天到地方了你跟绑架你的人说去,一天你总忍得了吧?”
司无戒暗道,等到了地方,天知道他那个雇主会怎麽处理自己,能不能吃到东西都不好说,还指望著吃香的喝辣的?所以又求了几遍,只绑匪坚决的很,根本不为所动,对这样硬心肠的人司无戒还真束手无策,有心想说他要绝食,但可惜,听这面具绑匪的口气,他明天就会见到雇主了,所以估计他要不吃饭的话这个蒙面人也不会管他的,反正只饿一天饿不死他嘛,於是只得闷闷地啃完了难吃的烙饼,烙饼虽难吃,但饿肚子的滋味也不好受啊,所以司无戒还是忍著难吃吃了。
吃喝妥当时,蒙面人已把他摆弄好了。
“我们扮成兄弟俩,你生病了,我带你求医,这样你不说话别人也不会起疑的。”面具绑匪淡淡地道,面具,哦不,他已经易容成一个面孔普通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的青年,当然,他是转过去背对著司无戒易容的,所以可怜的司无戒到现在仍是不知道掳走自己的人长什麽样,此时,这幅易容後的脸上看不出是什麽表情,但是司无戒却觉得这个面具绑匪跟初见时有一点点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不像刚开始那样什麽都不说了,必要的话还是会开开金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不交流会让人变成傻子的话起了作用。
易容後的绑匪为了快点赶到目的地,便将司无戒弄进了一辆马车,他在前面驾车,司无戒却被点了哑x,ue和软x,ue枯燥无聊地扔在车厢里。
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面具绑匪是易容成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的,用这个身份就不方便用轻功了,可是不用轻功,又会推迟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在战翼飞等人正在到处搜寻司无戒的时候,时间拖的越长对他越不利,所以为了快点到达,他就弄了辆马车,这样既符合不会武功的身份,又不需要用轻功就能保持一定的行进速度。
由於面具绑匪的易容是混进人群都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再加上他让手下潜行,只剩他与司无戒单独行动,所以他们一路行进的很顺利,想来龙潜回去後提供的情报里,都是说他们是一群人带走了司无戒的,他们会把目光放在人多的队伍上,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让众人隐藏,要不然铁定容易发现。
尽管这样,易容绑匪还是很小心,不过让他感到很愉悦的是,第二日上午他终於顺利到达了目的地,这让他不由松了口气,说实话,这次接的单子实是生平最危险的单子,他一生中还从未接过同时跟这麽多高手作对的单子,幸好他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