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做得不错,这就回去等着朕吧。”皇上在他臀上扫了两眼,便笑道。
“皇上……”欲妃被皇上一番折腾,险些忘了来此地的初衷,此时听皇上命他下去,忙转身道:“臣妾……臣妾还有一事。”
“说。”皇上此时已自他身上收回目光,眼帘微微地垂着,却忽然有种威严沉沉地压了下去,直逼得欲妃不敢直视,冷汗一层层地流了下来,颤声道:“臣妾……臣妾和诸嫔妃觉得,叶、叶执事的兄长虽然私逃,但叶执事自入宫以来,虔心侍奉皇上,若因家族之事受牵被贬,颇为无辜委屈,也冷了众嫔妃的心。所以臣妾等望皇上仍复叶执事嫔妃之位,以显圣心宽仁,泽披后宫。”
欲妃这话面圣之前已背诵了数遍,此时跪在地上,结结巴巴说完,却是冷汗流了满身,只是深深俯首在地,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一时跪了足有一炷香时候,却仍不见皇上说话,只觉有两道视线沉沉压在背上,禁不住牙齿“咯咯”打起颤来,抖着嗓子道:“皇上,臣妾说错了,请皇上开恩,不,请皇上责罚!请皇上重重责罚!”
“哦?错了?”皇上终于开口,欲妃却已直似被打了无数鞭一般,额头顶着的地上流了一滩冷汗,身上描画的梅花都已模糊了,战战兢兢抬头时,却见皇上似笑非笑瞧着他道:“朕倒觉得爱妃言之有理,不过爱妃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臣妾……”欲妃结巴了两声,却是接不下去,只得舍了脸皮道:“臣妾想到今晚要被皇上玩弄那冰火两重天,便浑身发软,等不及了呢。”
“呵呵,”皇上纯夜般的眸子纹丝不动,嘴角却越发扬了几分:“爱妃放心,今晚朕保证让爱妃舒爽到底。”说毕,便提高声音道:“傅思德,伺候欲妃回去上高凳,准备滚水、冰水、烟花、爆竹。”
听到那“爆竹”二字,欲妃的脸登时白了,颤声道:“皇上……”
“还不去?”皇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莫非嫌朕准备的东西不够滋味?”
“不,不,谢皇上,臣妾告退,臣妾告退。”欲妃吓得脸色愈发白了,慌忙磕头有声,而后勉强立起身来,却因后x,ue塞了个庞然大物,实在无法站直,只得撅着屁股回去了。
皇上见他去了,这方叹了一声,面色柔和下来,招手命无殇过来,拥着他柔声道:“明r,i你就要回灵犀宫住了。”
无殇在欲妃说起自己之时便已知其用意,此时自然不想令皇上为难,便柔声道:“只要皇上身边,对无殇来说都是一样的。”
至第二日一早,便有圣旨下,复叶无殇美人之位,仍赐住灵犀宫。
“昨日皇上又临幸了叶无殇?”颜贵妃半躺在贵妃榻上,一头黑发流瀑般铺陈在身后,白玉般的脚慵懒地垂在榻边,若隐若现地见到袍下白皙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身横陈,整个人如同一幅活生生的海棠春睡图般,绝美中带着丝丝诱惑,令人移不开目光。
紫薰颤颤地跪在地上,连那近在咫尺的玉足都不敢去看上一眼,怯声道:“是,主子。”
“欲妃呢?昨日不是留了欲妃的牌子?”颜贵妃竟是罕见地未曾发怒,只是带了几分懒意问道。
“回主子,欲妃昨晚被皇上用那冰火两重天反复玩弄,听说晕厥了几次,不能侍寝。今早已遣人来告假,说是几个月不能请安递牌子呢。”紫薰忙小心回道。
“冰火两重天?”颜贵妃一激灵坐了起来:“就是薛御侍赛x,ue会上用的那东西?难怪昨晚摇光宫那边烟花不断,后来又隐隐地有爆竹声……”说到这里,颜贵妃绝美的脸上勃然变色:“爆竹?难道皇上……”
“主子所料不差。”紫薰骇然道:“欲妃被绑在外头高凳上,冰火两重天c-h-a在后面,皇上命人将爆竹塞进去,一个个点燃了,一连点了十几个,欲妃被又烫又震,初时还能叫喊,后来叫也叫不出了,昏厥了几次,连那生铁做的冰火两重天都震得变了型,听说欲妃那后面,到现在还没法闭合呢。”
颜贵妃听得心惊,想着皇上必是因为叶无殇之事才下此狠手,满身冷意都冒了出来,沉思了半日方,忽咬牙禀退左右,命紫薰道:“你今晚让逸冉过来一趟,别让任何人看见。事关那叶无殇,你若是办不好,就把这大侍女的位置让给紫瑶罢!”
紫薰听得心头一凛,忙道:“主子放心,奴婢定然办得妥妥帖帖地。”
至第二日,便是裘受封嫔典礼之日,颜贵妃安排得十分尽心,请了各色杂耍表演人等,各宫都去观礼庆贺,着实热闹了一天。至晚上,皇上又连续几日留宿在贱奴宫,一时裘受在这宫内竟是风头无两。
无殇因复了嫔妃之位,便回了灵犀宫居住。因前些日子与皇上朝夕相伴,这几日忽然不得相见,竟是日日思念灼心。这一日正在院中发呆,却见小太监逸冉立在一旁,颇有些欲言又止之意。
“怎么了?你莫不是有什么难处?”无殇对宫内服侍人等向来和善,便叫了他问道。
“奴才没有难处,只是……只是有些替主子着急。”逸冉有些紧张,低着头道。
“替我着急?”无殇奇道:“这话怎么说?”
逸冉脸色微红,凑近无殇,低低地说了几句。方说了一半,无殇的脸也腾地红了,看着逸冉,竟露出些期期艾艾地表情:“这样……是不是太……太……太……”
逸冉见他犹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