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茨木得到这个示意,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这个会所没你的长官!”台下又意犹未尽地嚷起来,“奴隶应该叫主人!”
此起彼伏的哄闹声中,茨木脸色有些发白,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念出这个羞耻的称呼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主人,请……”
“动作快点,少废话!”酒吞慵懒而粗暴地打断他,借此圆了场。台下这帮蠢货看着人摸狗样,想不到比集市上的鸭子还聒噪,酒吞心想着。
不过话说回来,不比嗔那种j-i,ng明而纯粹的恶意,低俗的乌合之众反倒是最好糊弄的。
茨木背着双手跪立在酒吞身下,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拉链,释放出酒吞傲人的j-in-g身,然后旁若无人地一口含住,认真舔弄起来。酒吞的下体一如既往地干净,茨木甚至发现他为今晚除去了体毛,毫无障碍地暴露在茨木眼前,只是此情此景于茨木而言,却更多暗示着酒吞今夜将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e……总不让茨宝说话是很没有人x_i,ng的,所以我们来捋一捋情报,走一走情节,放一个外援进来,再假装不经意的推动一下感情线,最后那点r_ou_渣大概只是个车灯, 下章才全车~无奖竞猜外援身份(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外援的名字抖出来23333)
cer 10 炼狱之章-公开调教(主动奉上鞭子,绳艺展示,当众被使用身体)
嗔的目光从黑暗中投s,he出来,冷冷审视着舞池里的一切。
酒吞毫无深度的举动已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看起来他们对茨木孤高绚烂的一面印象太深,以至于稍稍放低姿态的服侍动作就带来足够的反差。但嗔深知,就这帮狂热的看客而言,陶醉与不满只在咫尺间,太好煽动的人最适合稍加点拨以达到推波助澜的目的。
“酒吞上将恐怕真是c,ao劳一天了,”嗔假意体恤到,“怪我没给长官留个养j-i,ng蓄锐的时间,长官那些厉害手段今晚怕是饱不了眼福了。”
酒吞的紫眸危险地觑起,见怪不怪地听见耳边又一阵起哄声:
“真手段哪能不拿出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旋即引来一片应和。
“别藏着掖着,也给咱们开开眼啊!”
附和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今晚可算入会仪式!酒吞上将不能放水!”混乱中谁又嚷了这么一句,场面一片白热化的嘈杂……
茨木微微皱着眉,将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感到酒吞的手指安抚意味地揉着自己后颈的发际,因此tiǎn_shǔn的动作不由深情了几分。
酒吞高耸的j-in-g身上传来纯粹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合着暗中温柔的爱抚,像是最强烈的药一般,放肆地蛊惑着茨木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被调教成x_i,ng器的直肠深处甚至隐隐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然而这种极端危险的场合下,茨木丝毫不敢暴露身体的反应,只能更为疯狂地摆动头部,呼吸沉重间,舔弄j-in-g身的动作也愈发qíng_sè起来。
酒吞的下体也诚实地胀大了一圈,他微垂着眼看着茨木发情的表现,却不像之前几日那样全然压制住燃起的欲火,而是将那阵想把身下人拆卸入腹的冲动一点点积攒起来。他随x_i,ng地摆动腰跨,整个人的气质如同紫眸里的目光般,慵懒而x_i,ng感。
茨木的动作自然也映入台下那帮饿狼眼中,唏嘘喧哗从各个角落升起。
酒吞停住动作,朝台下的侍者打了个手势。对方会意地从舞池外搬进一些供他取用的道具。道具的箱子搁置在酒吞脚边,也靠近茨木跪地的膝旁,使他稍一偏移视线就能尽收眼底。
酒吞俯下身,松开茨木双臂的束缚,同时将他的下体从皮质的短裤中释放出来。做完这些,再次c,ao进茨木被津液润泽的双唇。
茨木下身的贞c,ao锁临行时被酒吞取走,此时修长的j-in-g身毫无遮掩地b-o起在追光灯下,人群的视线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暗示自己脱离出去,不要太过融入这个场景。
“散鞭。”酒吞的声音从上方介入他的思绪,简短地命令他将刑具亲手呈上。
茨木照做了,辨识刑具的过程将他的注意力从身体的暴露中转移开来。台下众人兽x_i,ng的目光刀割似地刺向他与酒吞,这也使茨木意识到,消极被动必然陷入更难堪的境地,甚至牵连酒吞一并遭受刁难。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更卖力地舔弄酒吞的x_i,ng器,一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将那根质地并不柔软的散鞭双手举过头顶。他听见酒吞满意地轻笑一声。
酒吞接过鞭子,轻轻撩开茨木的长发,然后反手以绝不敷衍的气力扫打在他光裸的背上。
第一声鞭响毫无悬念引来台下的轰动。酒吞紧接着轻重交错、慵懒随x_i,ng地甩鞭抽在茨木身上,手腕的力道充斥着饱和的泄欲感。
茨木喘息在鞭下,从时轻时重的疼痛中察觉到,酒吞其实在极有分寸地试探他身体的反应与承受限度。身体的折磨并非来自散鞭那虚张声势的鞭笞之痛,而是被听觉与触觉不断勾出的令其惶恐的欲念——一种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的、渴望被凌虐的欲念。
“竹鞭。”将手里的刑具顺手扔开,酒吞下达了新的命令。
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