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画疯狂地回吻着他,舌头在他嘴里纠缠不舍,两只手也主动退去了他身上的大衣,扭动着娇躯让他更顺利除掉她的衣服。1┨2﹥3di点
终于两个人坦诚相见!
陆擎之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一室春光无限。
明姿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淡淡的**的气息。
明姿画颦着眉坐了起来,抬起眸,扫向那一大片厚重的窗帘,帘幔的缝隙之间泄露出丝丝光影,她猜想现在应该是白天了。
而陆擎之人呢?
明姿画视线环绕了四周一圈,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但是却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他留下的纸条。
她拿起字条,视线触及那一行刚劲有力的字体:“出去有事,等我回来!”
明姿画轻嗤一声,把纸条随手一扔,然后拉开被单,赤着身子地走下床,但是身体骤然传来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哀叫出声。
该死的陆擎之,明知道她宿醉又那么累的坐了飞机过来,还对她为所欲为,而且要了她还不只一次!
“真是自找苦吃!”明姿画不顾酸痛,咬着牙直接走进浴室,快速地洗去一身**的味道。
她真后悔自己一时昏了头,竟然跑来了瑞士找他!
冲洗过后,身体舒服多了!
明姿画从行李箱里翻出干净的衣服赶紧换上,然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窗外一片白雪皑皑。
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得到明姿画的允许后,一名酒店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
“明小姐,这是陆先生为您准备的。”服务员用标准的英语对她说。
“嗯。”明姿画点点头,表示感谢,她确实也饿了。
服务员离开之后,她便开始就餐了。
明姿画用完餐之后,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但浑身依旧很酸痛。
于是她又回到卧室的床上,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晚上。
明姿画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
她打开壁灯,起床洗漱。
房间里依然很安静,陆擎之没有回来。
她叫了酒店用餐服务,很快又有一个服务生给她送来了餐车。
就这样一连三天,明姿画都是在酒店里度过的。
陆擎之除了给她留下的那张字条,之后的几天就杳无音讯。
如果不是他们第一天一回到酒店就激烈的缠绵过,明姿画甚至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来瑞士见过陆擎之这个人。
终于,等到第五天了,还没有见到陆擎之这个人影,明姿画决定不再等他。
抓起随身携带的皮包,她径直步出了这间停滞感沉重的豪华套房。
到了酒店大堂,明姿画用英语问前台服务生要了张地图,当下决定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逛一逛。
没有走很远,明姿画只在街边游览,拿出手机给自己自拍了不少照片。
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到自己逛的有些累了,于是便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大口地啃着刚才在街边买的热狗。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跑来了瑞士找了陆擎之,最让她郁闷的事,她竟然还被陆擎之晾在了酒店整整四天。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荒谬,到最后她干脆不去想了。
明姿画咽下了最后一口热狗,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准备继续一个人闲逛。然而没走几步,脚步却忽然顿住,一个高大的身体向她扑了过来。
“啊--!”明姿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心脏险些从喉咙蹦出来。
“你还敢叫?”陆擎之眉头紧蹙,咬牙切齿地低吼,责备的意味十分明显。
明姿画定了定心,调整了下呼吸,不以为意的哼声:“我犯了什么错吗?”
见她毫无悔意,陆擎之不禁升高了音量,脸色更加黑沉:“你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这么陌生的国度,你一个人谁都不认识,出了事怎么办?!”
“紧张个什么劲啊?”明姿画撇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笑话,他有什么资格对她生气啊!要不是他把她一个人晾在酒店,不闻不问,她至于一个人跑出来吗?
他如果要怪,就怪他自己吧!
陆擎之眉宇间有隐隐的怒气,和明姿画僵持了片刻,依然保持僵硬的姿势,几乎成了一尊石像。
这时,明姿画才注意到他身后一脸讪笑的警察,于是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心地提醒道:“警察是你叫来的吗?”
陆擎之紧抿着嘴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缓缓地转过身对警察点了点头,说了声tu,随后抓着明姿画的手臂把她拽到对面马路。
突然之间,一堆杂杳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好几家媒体记者同时拿出麦克风和照相机对他们唧唧呱呱地照个不停。
明姿画皱起眉头,用手遮住脸觑向他,冷静地问:“怎么回事?”
一瞬间陆擎之的脸色转为凝重,立刻用身体挡住了她,用力转开摄影机和照相机,对那群记者说了一大串德文。明姿画根本没听懂,只是知道大概是不准拍照的意思。
陆擎之转过身打开车门,把明姿画推进车里,接着自己也跟着挤了进来,蹙起双眉对司机命令:“走!”
司机立即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车子开了好一段路,他们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静溢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似诡异又似沉闷。
终于陆擎之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