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随心所欲表达就好。”
“那我就发挥本性随便说了。”滕雨使劲仰着脸从纱布缝隙盯着对方看,“你应该听你老爹叨叨过,我妈是东北那疙瘩的,我是老喜欢东北人了,东北的汉子女汉子那才叫活得像个人。”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比方我,打小就爱吃猪肉炖粉条子,你就别管了,那些个高档饭店的海参鲍鱼鱼翅鹿唇可没我们那疙瘩的粉条子杀猪菜有滋有味儿。小时候逢年过节我跟着我妈回我姥姥家,一心盼着杀猪。”她伸开双臂比划着,“这么长的大片刀噗嗤一下捅猪脖子里头,我擦,那血哗啦喷老高跟喷泉似的老有感觉了我擦!”
乔泽风:“……”
滕雨见对方面色僵硬,端着咖啡的手直愣愣停在半空中,一副被雷劈的不轻的摸样。
她轻咳一声,收了收奔放的坐姿,“以前过年杀猪杀鸡我都参与过,现在不行,我老爸什么都管,连个菜刀都不让我碰,忒没劲。”
乔泽风回过神来,放掉咖啡,微皱眉头,“周小姐和传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