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皓平一脸僵硬的回:「…臣…不知。」「听女官说咸氏似乎很维护那孽种啊…」耀天帝笑弯了凤眸:「看来郑植荆和咸氏是真互有情愫,否则哪会如此呢…希望平王你的血统纯正,不然朕和朝廷大臣可会为先帝哀伤的。」踏出书房,耀天帝冷漠的嗓音迴荡在御书房中:「早朝后,入冷宫去将那孽种给打胎,别让咸氏的丑闻传出,影响你自己的大婚!」「…臣…遵命。」平王握紧拳,咬牙的应下。
宁王见耀天帝走远后,为礼部尚书微微福身:「曾大人,既然皇上已准许,便让羽音先至宁王府住些时日,好让本王可时时看照。」「那便拜託王爷了。」轻轻拍了拍曾羽音的肩,礼部尚书温和的道:「羽音,先去宁王府住几日,和王府里的人认识认识。爹会在大婚前夕将妳接回的。」曾羽音点点头,挽着宁王的手向燕温侯及礼部尚书一拜后,便转身离去。燕温侯和礼部尚书则相伴出宫,将平王一人抛在御书房里。
李準上前,恭敬的对平王道:「王爷,奴才已派人来接您回府。」「…」平王失神的呆愣在原处,对李準的话充耳不闻,让他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宫僕将平王扶起,搀扶着出宫回府。刘承安静的指挥太监们更换地毯,一面细声的询问:「可要派太医去瞧瞧平王的伤势?」李準点点头:「已遣人去请闻太医过去了。」刘承担忧的看着平王萧索的身影,有些同情的说:「那可是刚煮沸的茶水啊…皇上可真是狠…」
「只怪平王不长眼,对慕容少爷出言不逊,竟是狂踩了皇上的死穴,也难免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