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千杖!”魏染尘嫌恶的踢了柳枝子一脚。
战在即以前不在宫中,并不了解宫中的刑罚,可看着那侍卫手持着一丈多长的满是铁刺的棍木奉时,战在即打了个寒颤,在他还在疑惑中,那棍木奉已经落到柳枝子身上。
“啊!”柳枝子本来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被这突然的一木奉打得翻了个身,痛得目眦尽裂,想要打滚,却被人按住。
“啊!”“啊!”……一棍又一棍,接连不断的落下,每次落下的地方都不同,直到柳枝子已经叫喊到发不出声,整个后背没一块完整的地方,衣服都已经好像和血r_ou_融在一起。
战在即一声声的哭喊,最后变成苦苦哀求:“魏染尘,是我的错,是我,都怪我,你放过枝子吧!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可魏染尘无动于衷,也不让战在即跪下或倒下,就让他直视着声音渐小的柳枝子被杖打。
“这是特制的木杖,每根铁刺上带走刺激人的药,不满一千杖,绝不会气绝。”刀痕冰冷的声音灌入战在即的脑海。
一千杖,恐怕结束也已经只剩一团血r_ou_了,哪里还有生还的余地。战在即只觉得心更沉了,不再哭喊,不再哀求,呆愣的看着棍木奉一下一下落在渐渐一动不动的柳枝子的身体上。
“柳枝子,只要你告诉阿战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我可以饶你一命。”魏染尘挥手让人停下。
“阿…即,我…是你的妻子,活…着是,死…死了,也是!”柳枝子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却仍强撑着要说完“我的目的…是…我…想跟你组建一个小家庭,…好…好的爱你!”
这次落下的不再是棍木奉,而是冰凉的剑,而剑的另一端,是魏染尘握着的手。
“枝子!”战在即已经麻木的心再次激动起来,大叫一声,眼看着柳枝子彻底失去了呼吸。
魏染尘拔出剑,扔在地上,接过手绢,擦拭着手,“不知悔改,死不足惜!”
战在即被放开,瘫软的坐下,他不敢更近的去看柳枝子,他怕更加的刺痛他。魏染尘走向战在即,蹲下身,想要圈住他!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魏染尘脸上,俊逸的瞬间起了五根红痕,周围的侍卫都拔刀围上来。
“退下!”魏染尘大喝一声,其他人只好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