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不要乱说话。顾客就是上帝,拿到钱之前,不会找我的麻烦,但就没准备
给他们钱,如果玩出了差池,哪我就死定了……”
郜清辉随即熘到了我的身旁,悄悄递给我了一部手机,是一部低配的二手华
为手机,在外面最多能换把菜刀,没有装手机卡,安装了几款单机游戏的app。
等我检查了一遍手机,郜清辉悄声说,最晚到后天傍晚,将一万块钱,打入
卡号存在了交给我的手机里的银行卡。
等郜清辉走了,我将手机揣进兜里,闭眼躺好在纸壳子上,平静了一会儿心
绪,想了想与咻姐的第一次见面及约炮,基本上回忆完了,捋顺了一下思路,继
续回忆起了后面与咻姐和他的情人三个人玩的往事。
从和咻姐单独玩,到加上了咻姐的情人,三个人玩夫妻奴调教,时间间隔了
一年多,没法直接回忆第一次玩夫妻奴调教的经过,我先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
个点。
“我和咻姐第一次见面及约炮,是在17年的春天,此后的半年里又玩了几
次,模式都跟第一次玩时一样,都是我调教咻姐,通过手机直播给她的情人看,
再之后成了固定的套路。”
“都是越玩口味越重,到了1年的春天,咻姐和她的情人顺其自然地
决定了三个人玩,基于我和咻姐的情人尚未见过,先一起吃了两顿饭彼此熟悉了,
到了1年的夏初,俄罗斯世界杯刚开始时,第一次正式玩起上了调教夫妻奴的
游戏。”
“咻姐的情人与她年纪相彷,也是四十岁出头的年纪,模样长得很周正,身
高超过了一米八,身材标准,身体结实,我随着对咻姐的称呼,将其称呼为了王
哥。其实我的年龄,比咻姐、王哥小了不几岁,被认为比他们小了十岁,一是我
长得年轻,二是我一直没结婚,还写了好几年的网络,带着挺浓的书生气,
总体的感觉,显得比他们小了挺多岁。”
“之前我只跟咻姐玩时,都是我出钱咻姐去开房,相互间没问过真实姓名,
等到三个人一起玩了,我主动告诉了咻姐和王哥,我叫赵可乐。这种事没必要看
身份证,只是说了名字,他们依然认为我比他们小了十来岁。”
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个点,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与咻姐的交往中,
用的是赵可乐的身份,出生于197年,证件编号对应的是秦皇岛,户籍是沉
阳,大学毕业于沉工大,硕士毕业也东大,实际我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生于
7年,更没在沉阳上过大学,但这张身份证确实算是我的。关于这张身份证的由
来,哪就非常複杂啦,更蒙冤入狱没有直接关联,等如有必要了的话,再慢慢儿
捋顺回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