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句实在话,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龙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没个男人的样!”
“那谁有啊?我有吗?”老牛头说着把jī_bā掏了出来,塞在彩花的手里。
“那还说啥啊。”彩花低了头。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干干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欲!她时刻想的是xìng_jiāo,想的是钱。
当老牛头把他那粗粗的东西塞在她手里时,她觉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就俯下身去,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那东西狂暴地在她的嘴里窜着,好象个不安分的野兽,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彩花的身体好象失去了重心。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mī_mī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mī_mī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