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胡涛和岳母一个拉一个扯,很快力气不够的岳母就只能眼看着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作孽啊作孽啊!」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没脸再看,但自
己逼被舔出的水声却还是不断进入耳中。是啊,原来十多年前次自己也是强
烈拒绝,女婿就是用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个娃的她不知道还有人愿意舔那
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还那么舒服!
胡涛扛住岳母的两个膝盖弯,一边不紧不慢的操着,一这看着那有妻子两个
那么大的一对rǔ_fáng。这女婿很懂女人,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爱的
老太太竟也有了那么点意思。干涸的yīn_dào内逐渐渗了些内水出来,熟悉又陌生的
硬东西摩擦的心里痒痒麻麻,本想一声不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哼哼声。女
婿懂啊,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脸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头
往里硬闯,老太太扭头躲了几下,女婿急眼了,一点不尊敬老人,发着蛮力的尽
根猛冲,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时,动作又温柔了,同时舌头又抵在了自己牙齿缝,
两相其害取其轻,因为掀人估计是没什么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老太太舌头
短而薄,不一会就被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过了舌头,小心翼
翼的像征求意见似的道:「妈,你趴着,我从后面日一会行不?」。答案显而易
见,啪啪啪……,女婿撞击屁股的声音;呃呃呃……老太太这不知道是压在底下
艰难的喘气声还是呻吟声。胡涛这些年能力逐渐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战,快
感延伸到guī_tóu附近时,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顶了十几下,稀薄的jīng_yè往前一冲,
射在了岳母yīn_dào里面。
三桂市
这几天田红燕每天都是如坐针毡的活着,连顾汉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绝了,
因为顶头上司政法委书记侯明健被双规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来,过了
一段时间,从省城朋友那得到确定消息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家伙坏归坏、色
归色,倒是挺讲义气,没有供出的事,不过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没掌握的事自己
主动说出来那不是傻吗?其实田红燕还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书记的事其实三
桂市很多人知道,至于上面没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来了。毕竟侯有经济问题,
而她只能算是与侯通奸,并没有什么钱权交易之类的敏感问题。
晚上九点半,顾维军坐在书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装看着书,心爱的母亲就在客
厅里穿着睡袍看电视,可他不敢招惹。前几天他毛手毛脚吃了母亲一个大耳光,
把他那滔天的色胆吓的缩了回去,他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书记被抓的事心情不好,
以为母亲再不愿让自己碰了。自己的母亲可不像黄色里一样,儿子可以强硬
的征服,那双大手铁钳一样,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鸡仔。怎么办呢?顾维军咬
着笔杆想了会轻轻的拍案而起,其实并没有什么妙计,只是先讨好一下再说。
「妈,喝水!我爸怎么还没回来呀?」,田红燕抬头瞅了瞅儿子接过水杯,
看着儿子那讨好虚伪的满脸堆笑,脑中立刻浮现出电视中戴着黑帽子的汉奸。
「你那个爹啊别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饭喝醉了,说不回来睡了。你最近学习
怎么样啊?」,顾维军暗自庆幸最近还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
儿子上星期测试,语文,数学3,英语97。」,田红燕今天心情特
别好,听了儿子的话一乐:「跟你妈这瞎贫什么,英语还要努力啊!」,顾维军
鬼精鬼精的,一见母亲的态度知道有戏,别一屁股坐下来一边盯着电视一边道:
「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啊!天天这样喝,这江山
还要不要了?」,田红燕听的哈哈大笑,手指对准儿子脑门一戳:「从哪学的油
嘴滑舌,快睡觉去,快十点了。」,顾维军一边转动脑瓜子想办法一边眼睛四处
乱逛着,突然他夸张的叫道:「唉呀,妈,你脚受伤了?」,原来田红燕左脚脚
踝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不知道儿子是色心又起还是真的关心:「贴个创可贴就
受伤了?那我们公安系统就没一个全乎人了!」,「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顾维军不由分说就操起了母亲的左腿,假装着在创可贴周围看来看去。田红燕感
觉到儿子眼睛有点直呼吸有点重了,忙一边缩脚回来一边正色道:「妈知道你心
疼我,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只不过关心变成了哀求,
「妈,我就闻闻,妈,我好想你啊!」,脚又捞了起来,鼻子贴上了白白凉凉的
脚板,田红燕挣了几下没挣开,踢又怕儿子受伤,心里安慰自己道:「脚倒没什
么,又没脱衣服……」,这段时间害怕让她都忘记了性,空虚了一个多月的yīn_dào
在这鬼魅的气氛下又隐隐热了起来。从小练武,长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
田红燕知道自己的脚既不白嫩而且还有味道,但儿子仿佛在闻巴黎香水似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