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彷的深褐色圆环。
我把个肥皂球按在那个圆环中心点上,褐色的褶皱明显在收紧,我心裡
暗笑妈妈的徒劳,手指已经在用力,在先前润滑剂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顺利地
小时在妈妈的直肠裡。
2、3、4、5、6,在妈妈低沉的呻吟声中,6个肥皂球先后进入了妈妈
的肥臀。
我用大拇指按住妈妈的gāng_mén,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个被我改装过的硬塑胶质地的gāng_mén塞,尾部固定着一个与长
长的gāng_mén塞呈直角的铁板,铁板中间开了个小孔。
我先把黑色的gāng_mén塞推进妈妈的gāng_mén,细长的gāng_mén塞把那6个小球推到妈妈
直肠的深处,妈妈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在屁股裡被塞进这些东西后,妈妈已经无法直起腰了,她只能使身体微曲着
来减轻肠内的难受感觉。
我拿起牆角的扫帚,在头子上套上一个老式避孕套,穿过与gāng_mén塞底盘固定
在一起的铁板,深深插进妈妈的yīn_dào裡。
这样扫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妈妈的下身上。
妈妈这时才明白我是要她这种羞耻的方式去打扫她昨天的排泄物。
「不要这样,」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道:「屁股好难受。」
「如果你不快点把地扫乾淨,我打赌你的屁股会更难受的。」
我这话可不只是威胁,我和妈妈都知道,那7个小球现在给妈妈带来的只是
直肠的涨意,但随着肥皂球在妈妈温暖的肠内融化后,每个小球都相当与
的灌肠量。
妈妈自然知道厉害,很自觉地拖着扫帚,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门外。
「哟,是小芬啊,这么早。」
妈妈刚刚走出门口,华婶的大嗓门嚷了起来。
妈妈假装没听见,吃力地把插在屁股上的扫把挪到那长条的黑色污物上,开
始了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表演」。
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天色微红的晨曦中左右扭动,伴随着扫帚在地上留下的
沙沙声。
妈妈的屁股每摆动一下,扫帚就在地面上扫一个来回,插在妈妈体内的gāng_mén
塞和扫把头也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的感官。
由于扫帚在妈妈身后,每扫一下妈妈就要回头看一下扫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在她的头上,屁股上都挂满了汗
珠。
此时的院子裡,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练的华婶,其他人也陆续走出了家门,看
到正在打扫的妈妈后,大家都忘记了锻炼,围了上来。
「小芬的屁股上怎么长了个扫把啊,」
老陈色迷迷地直盯着妈妈那晃动中的白臀。
「你是不是心疼了,」
陈妻在老陈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
老陈疼得跳了起来。
「为什么小芬阿姨被绑着啊?」
小明也被院子裡的嘈杂吵醒了。
华婶:「因为她在院子裡大便,所以被你小杰哥哥绑起来惩罚啊。」
此刻的妈妈在众人刺眼的目光下觉得时间过得奇慢,但她肠子裡的肥皂球却
在按计划逐渐融化,等她终于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污扫成一堆的时候,可怜巴巴
地看着我,她肚子裡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由于屁股上插着扫帚,妈妈无法
蹲下以减轻便意的刺激。
我从家中把妈妈以前养金鱼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妈妈牵到
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插在她身体裡的扫帚柄和gāng_mén塞。
黑色的gāng_mén塞上粘满了白色的肥皂沫,细闻起来还有一阵澹澹的清香,大部
分的肥皂泡沫显然还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
妈妈显然不愿意再次在众邻裡面前羞耻地排泄,拼命地摇着头。
我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指着金鱼缸说道:「你的厕所就在这裡,如果你
的屁股再把院子弄髒的话,我就让你再扫一次。」
妈妈显然被这话吓住了,比起当众排便,她更不愿意下身插着两个东西屈辱
地用屁股打扫院子。
只见她乖乖地反背着双手慢慢蹲到金鱼缸上,此时她屁股裡的白色肥皂液已
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从妈妈努力紧闭的玉门中挤出来,所幸那零星几滴肥皂液都掉
进了玻璃缸裡。
妈妈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埋到缸裡,这样就不用担心便液飞溅出来。
扑哧一声,妈妈屁股的大闸打开了,白色的肥皂液如决堤的洪水从妈妈白花
花的臀部中倾泻出来,很快乳白色的肥皂液就充满了半个金鱼缸,其中还夹着不
少昨日未排尽的黑色便粒。
院子裡的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而妈妈则脸红耳赤地低垂着头,眼泪伴随着直
肠裡残留的液体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