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以哭,可以向爸爸妈妈撒娇,可以展现孩子最软弱的一面,但是他不可以
,因为他是男孩,男孩子哭,是无能的表现,是毫无意义的示弱,那将成为别人
看不起你的笑柄,故而,她的儿子真的很坚强,就是有时候打篮球磕碰了一下,
他也都是会躲在角落里,独自处理,就好像野生动物一样,受了伤,只是自己舔
舐着伤口,默不作声。
可想而知,这样的儿子倪洁是陌生的,甚至是有点惶恐的,她完全煳涂了,
本来就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睁得老大,一副不明就里的表情,傻呆呆
地看着哭得像泪人儿的大男孩,她的孩子。
不过在心下,她清清楚楚感到了一股浓厚的柔情,一阵立即想把这痛哭流涕
的大男孩揽到怀里,拍着他的后脑勺,好好疼惜一番的冲动。
若不是现在不方便,自己袒露着滑软软的胸膛,半裸着两只娇嫩温热的大肉
团,她真的会那样做。
「没……没事了,妈,我没什么的,妈妈!」
决堤的眼泪终于止住了,大男孩抹了一把通红的双眼,又勐吸了几下已经变
色的鼻子头,这才又回过头,对妈妈笑笑。
平复着心情,调整着表情,过了半天,才得以好转。
他当然不能说实话,自己因何会如此失态,如此不要形象地泪奔,一个二十
二岁的大小伙子,会如此没出息地在妈妈面前涕泪横流,根本控制不住,那是因
为,他心疼。
心,无比疼痛!是的,心疼!就在刚才,他看见妈妈雪白丰挺的rǔ_fáng,他是
毫无羞愧地看着、一览无余地盯着。
不知为何,在给妈妈涂抹药膏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没有一点闪躲的,他也没
觉得有多么不好意思,故而,他才能那么直观清楚地看见了妈妈rǔ_fáng的美,甚至
是去欣赏自己母亲那一处最神圣,最不可亵渎的部位,不自觉地,就出了神。
那高高隆起的jù_rǔròu_fēng,那紧紧挤压的深邃奶沟,雪嫩,似圣洁的莲藕一般
,还未被采摘;深凹,似不见底的山脉一样,从未被涉足。
随着平稳的呼吸,妈妈饱满娇软的shuāng_rǔ还会抖动,轻轻甩颤着,那是不受控
制的起伏,是不可忽视的硕大,是无不惊叹的完美,这是自己的妈妈,具有着如
此惊艳美观的乳峰,美丽绝伦,而妈妈也是毫不遮掩、毫不在意地给自己看,或
者说,是妈妈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才觉得没什么,大大方方。
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没那么平和了,就开始有了难以诉说的悲伤色
彩,难以自控的苦痛神色,这是他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妈妈的rǔ_fáng,逐渐地,
他的眼前就和那一天、那一刻,隔着冰冷坚硬的电脑显示屏,所亲眼目睹的一幕
慢慢重迭了起来,形成了又一副新的画面,新的让他觉得是无比刺心,根本就没
办法忽视心中那沉痛记忆的画面。
这么美的一对rǔ_fáng竟然就那样被糟蹋了!被人毫无情感地玩弄在手掌心里,
当做不值钱的两坨肥肉,随便揉捏、肆意祸害!这么圣洁的一对rǔ_fáng,这么漂亮
的两只肉团,这么能够体现母爱的两个实物,竟然没人珍惜,没人好好地疼爱它
们,反倒是沦为了那两个畜生的玩物,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用来发泄他们恶心性
欲的物品,尤其是,他现在看着妈妈平稳的呼吸,那两只像雪一样的白洁肉乳在
轻微起伏的时候,是那样的安详,是那样的美好,然而,就是那样,他才会更一
步陷入那段深度悲痛的回忆里,彷佛跟妈妈一起遭受着磨难与不幸,感知着那份
痛,一时间无法自拔。
所以大男孩悲从心中来,他完完全全地管不住自己了,靠着无声的泪水发泄
着,靠着疼惜妈妈的情怀排解着,泪如泉涌。
「妈妈,刚才我是想,呃……我是在想啊,妈妈现在被烫伤都这么疼了,自
己都不敢抹药,那么,生我的时候,得多疼啊?我以前看过乔杉演得一个小品,
就是说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去医院模拟一番就受不了了,疼得哇哇叫!而妈
妈,还要遭受了两份罪!因为已经有了我姐了,以前我就听我大姨说过,跟我们
唠嗑的时候,她说那时候还是计划生育政策,要孩子都是受限制的,甚至还会被
人打压,遭到极力反对,我奶奶他们就是这样的,因为是高干家庭,他们怕麻烦
,就劝妈妈打掉我,不让你要我!可是妈妈你却铁了心了,都跑回了娘家,都不
给我姐喂奶了,就是躲着他们,就是为了想生下我,妈妈,你明知道还会疼一次
,是很疼很疼的那种,却还是想方设法地保住了我,义无反顾地生下了我,所以
刚才看到妈妈这么疼了,我就想了妈妈那时候的艰难和剧痛,就忍不住哭了,妈
妈,我没……」
自己说了假话,跟妈妈撒谎了,那么必须得自圆其说一番,要不然妈妈肯定
会担心会害怕的,好端端地,就看见她的孩子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地哭,所以沉祥
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并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