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如果晋级到4级公民,那么我对她行事或许还是有些顾忌的,我说过,4级开始是分水岭。但偏偏她还是5级,哪怕是5级第3个层次了,临门一脚了,可只要她没跨过去,那么我现在就能随意拿捏她。
她未来的命运,甚至说她未来一家的命运,全部在我的手上。
“那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一切,everyth,我的一切,我和我的女儿,我们以后就是你的奴隶,最忠心的奴隶。”
真是讽刺的对话。
但这一次,我站在的是安娜那边。
“这不成立。”
洛芙愕然。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我无需你的答应,我就能对你予取予夺。
你不能拿我已经拥有的东西来交换。”
要操他们两母女是很简单的事情,甚至不用把她们唤进办公室里面,我可以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把她们强暴了。不,甚至说不上强暴,她们一定不会反抗的,我想她们得知有一位男性老总要到任她们就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了。
时代不一样,观念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简单的就是自尊这玩意在这个社会没多少市场,女性对待自己的身体,除非是母亲那样获得过兵役徽章有所依仗的之外,基本每个踏入社会的女人都做好了被自己上级非礼甚至性侵的准备了。
但现在我对这些女人没有多少“性”趣,哪怕是像洛芙这样的母女双飞,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恒古不变,如果一样东西太容易获取了,就没有多少价值了,这些女人,或许闲着无聊我并不介意拿她们来发泄一下yù_wàng,但xìng_jiāo已经不是满足yù_wàng的唯一方法了。
甚至母亲开始堕落后,我也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了。
我过去觉得自己对女人没有太强烈的占有欲,罗伯特侮辱母亲我并没有追究,甚至后来我主动让母亲被他们凌虐,这自然是为了满足我某种扭曲的yù_wàng。但人是会变的。以前我不恨,是因为恨不起来,那时候我的权势还是借着赵磊狐假虎威得来,但现在我开始真实拥有了自己的一些能耐后,我心里又开始感到怨恨和遗憾,觉得罗伯特提前采摘了本该完全属于我的胜利果实——原本让母亲一点一点屈服沦落的那个人应该是我,而不是那只白皮猪。
不过为时未晚,现在我有相应的资源去用科技手段来弥补这些遗憾,我已经给母亲定制了“回滚”套餐,短期记忆清除手术、记忆噩梦化、认知纠正……,这样一套下来,母亲就会回滚到我毁灭她之前的“版本”。
“哎……”
想到这里,我轻叹了一口气,让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表述忠心的洛芙立刻停下嘴来,继续匍匐在地板上簌簌发抖,以为我对她说的内容有什么意见。
我其实想起的却是月如雪。
她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她只能存在于我的脑海深处,我的幻想中,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浮现出来。因为被纳入禁止名单,就连我最新购置的虚拟现实装置无法创建出“她”来。
安娜的话我当然心动,但仅仅是心动罢了,动了一下就不动了。
不敢动了。
因为圈养着月如雪的背后的那位大人物,是资源局的局长月映山。那是比安娜父亲罗根还要位高权重,是能和罗东升教授分厅对抗的存在。
我不知道为何安娜能说出那样的话,大概还是为了折磨我吧,那非常符合她的变态嗜好。
我的注意力从新回到洛芙身上。
其实我根本无意更换一名管理者。我是一名种族主义者,但不是一名极端种族主义者,而在这些“主义”面前,利益更加重要——由洛芙继续担任管理者,符合现阶段的最大利益。
“那就期待你的方案了。你的位置暂时保住了,把其他人叫进来吧。”
洛芙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的表情,她又翘着丰满的肥臀重重地磕了一下头。看来她对中联邦,甚至中联邦古历史文化有过一定的钻研和了解。
5分钟后,一个又一个,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从门外鱼贯而入,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她们脸上没有羞涩,没有哀怨,有的只是淡然和拘谨,拘谨的不是因为她们luǒ_tǐ,而是我一个喷嚏就能让他们坠入深渊之中。
名员工中,3名黄种人,5名白种人,年纪最大的41岁,是总管洛芙,年纪最小的22岁,正是洛芙的女儿洁西卡。我翻阅了一下女儿的履历,几乎就是母亲所走的路线的成功版本,母女均以s的成绩毕业于富士工业学院。
“跪下——!”
洛芙一声喝令,她自己跪得最为果断,让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丰满的rǔ_fáng也上下甩动着。后面的人反应也很快,“咚咚咚……”,但基本1秒后,所有的人都跪在我前面。
“站起来。”
我淡淡地说道,对面唰的,又全部身体笔直地站了起来。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围绕着他们转了起来,手随意地触摸着她们的身体,就想抚摸着一排雕像:“公司成立年了,你们也度过了美好的年,洛芙总管对你们或多或少总有剥削和欺凌的,但我相信对比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