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明接着说,“那会儿揪出来几个蹦跶的欢实的,做了处罚,这事儿就压下去了。可没想到……”
“没想到,没死心。”骆生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几个中层怎么有胆子这么评论他的决策,无非是背后有人罢了。而且是谁他也知道,就是那几个被他压下去的跟着他爸奋斗了大半辈子,觉得可以倚老卖老的老股东。
可惜的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真不好拿到证据,所以他表面上只是在董事会上敲打了一下,私底下却让宋元明注意那几个家伙,看看他们到底捣什么鬼。
宋元明点头,他想想这事儿就觉得恶毒,他说,“薛永慈和卢定升两位,最近偷偷见了个人,”他看了骆生白一眼,“是骆其峰。”
他以为骆生白会生气,哪里想到,骆生白脸上波澜不惊,反而淡淡的问,“然后呢。”
宋元明其实这话有点说不出口,骆生白就说他,“有什么说什么。”
宋元明这才将那个他都觉得太匪夷所思的话说出来,“最近有个小消息最近在股东中间流传,说是您并非法定继承人,您是老董事长抱来的养子,并没有权利继承骆家家业。骆老爷子另有亲生子流落在外。”
“这简直居心叵测,要动摇军心。本来各方势力就难以平衡,这样一说,恐怕不少人要动心思。”宋元明气得要死,骆生白二十六岁的年纪,在老爷子突然生病后,执掌清溪酒业,这几年费了多大心思,才让内部平衡,抽出手来,开拓新产业。这简直是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