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挺懒的,不喜欢修炼,也没怎么修炼,段君秀以前以为他的实力是天生的,早上被沙安的电话一点,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杜含章反应很快,立刻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是……你要找的那个老物件上面,也有相似的符号吗?”
段君秀:“有。”
余亦勤:“它是什么样的?你还记得吗?”
“不太记得了,”段君秀说,“要不是看见沙站长给我复印件,我到现在可能都还留意不到它,所以当初就更忽视了,我只剩一点模糊的印象,好像是这样。”
说着他人没动,一根树枝却从“鸟巢”内壁上延伸过来,在空中自行弯曲折绕,“画”出了几个符号性很强,但又不像文字的图样。
“不过我的记性可能有差,”段君秀说,“你们将就看看。”
杜含章端详了几秒,觉得它们的章法和龙骨上的确实有些相似:“你那块石头,为什么会在墓里?”
“这个就有点说来话长了。”段君秀提了下他的过去。
一千年前,他还是生在山坡边上的一棵普通的银杏,隐约有点灵识,但关窍没通,只能略微感知天气和四季,却没有思想和自我意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改元后的第二年,山里连续半月暴雨不断,山洪猛烈地冲刷下来,将他的本体连根拔起了,树根下面的石块跟着也露了出来,随着山洪一起被冲到了村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