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捂着伤口。慌了神:“好快,怎么可能?你先前分明说自己不会武功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若之前有这样的功夫又何必……”
“别研究了。坏事干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苏槐擦拭完剑上的血迹,捡起地上的绳子丢跟给众人,努力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第一次伤人,内心慌得一匹:“我这兄弟功夫比我还好,劝你们老老实实自首,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绑完人,苏槐小声跟越沉嘀咕:“这群人怎么这么不禁打啊,比我想象中弱多了。”
越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不是他们太弱,是你天天跟我对战,进步太快,对武林人士的平均实力产生了误解。
再入京城,苏槐与越沉并排牵着马,后面穿着一溜手被捆着的山贼,尽管苏槐已经尽量控制了马速,但这群山贼还是跑得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干什么的!”守城的官兵看着这架势,被吓了一跳,当即举起了□□。
“哎,放下放下,自己人。”城门里宁王燕天瑞懒洋洋的声音
“参见宁王殿下。”宁王的模样守城的卫兵倒是都认得,立刻收起□□恭敬行礼。
宁王点头道:“嗯,这二位是我师兄,怎么我就晚来一步,你们这枪都举起来了。去个人,通知大理寺卿上官礼,城北山里的山贼抓住了,让他来接人。”
“是。”领头的卫兵招呼人将一溜山贼接过来,又命人去大理寺通报。
“差人来说声便是,怎么自己跑来了?”越沉想到带着这些山贼进城,可能要耽误些时间,便提前传书给燕天瑞,麻烦他派人接应一下,没想到他竟自己跑到城门口来接人了。
“嗨,我一闲散王爷,呆在府里也是无事,权当出来活动了。”燕天瑞不在意摆摆手。旋即他又开心地说:“对了,皇兄给了我个差事,代表朝廷去鸣鹤山庄,给观老爷子贺寿。老呆在京城我都快闷死了,这下可以跟你们一起出去好好玩一圈了。”
“这寿宴未必会平静,多带些护卫,注意安全。”越沉提醒道。
“放心,我好歹也是天剑门的亲传弟子,就算比不上二师兄,平常宵小还是不放在眼里的。而且我皇兄和二哥的德行你是知道的,前两天又给我塞了几个高手过来,生怕我在外面磕着碰着。”
燕天瑞说完又看向苏槐,后面的事,越沉在书信里给他说了个大概,想到对方已经知道上次吴王把他关在水牢的事,是自己这些人的试探,燕天瑞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苏槐说:“那个,上次的事对不住啦。”
“都过去了,苏桐还要谢谢小王爷帮照看。”苏槐客气道。反正出主意的是越沉这个混蛋,燕天瑞顶多算是帮忙,水牢是个意外,再说他也就是得了个风寒,没必要揪着不放。
“说起苏桐,那小子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燕天瑞说:“我请去你那里的掌柜。原就是京城最大酒楼的掌柜,只不过这些年赚够了钱,便退到幕后。这次本来说好是帮忙三个月,等店里步入正轨,他就离开,没想到他对苏桐颇为投缘,已经决定将这小子收为弟子。离开的事也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