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诏安像是赶苍蝇一样把人赶走,随后就去准备会议资料了。
这应该是春假前的最后一次会议了,明天他们公司就放假了,楼里也有好多同事请了年假提前回老家过年,除了一些高管,普通员工做半天就能回去了。
陆春宴坐电梯上楼,秋瑶又晕了,趴在陆春宴怀里哼哼,虚弱得像一朵娇贵的小白花。陆春宴低头打量,实在很难把秋瑶这柔弱的姿态和刚才那徒手拎起四个沉甸甸大袋子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他们到了楼上,从电梯出来,郭诏安刚让那群同事别瞎说,就看到陆春宴带着一个漂亮的小男生进来了。他张着嘴,好半天都合不上,陆老板这什么架势,玩女儿玩不够,现在改玩男人了?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后背一凉。
“你去帮我倒杯水,送过来。”陆春宴走过郭诏安身边,侧头看了眼他。郭诏安呆了呆,反应过来,立刻说好。
陆春宴的办公室很大,r-u白色的墙面上挂着两幅他从画廊里买来的画,是几年前买的了,当时挺便宜的,后来这画家名气越来越大,这画的价值就水涨船高了。靠窗是一张沙发床,有时候陆春宴累了就直接睡在这上头了。
他让秋瑶随便坐,秋瑶在沙发上坐下,两只手放在大腿两侧,脑袋往四周看,最后定格在墙壁上的油画上。陆春宴拿起平板看了眼今天下午的会议流程,这时郭诏安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