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虽然让一度失魂落魄的亚群感到无比言语地羞耻,但是更让亚群感到屈辱地是身后那个跪在自己被大大打开的两条大腿之间的sè_láng院长,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嘴亲着自己的yīn_dì,用牙齿咀嚼着自己要比一般女性更肥厚一些的yīn_chún,用嘴唇抿着自己阴埠上已经被自己的ài_yè打湿地yīn_máo,用舌头伸进自己的yīn_dào深处舔舐着自己正一股一股从yīn_dào深处涌来的ài_yè。
“外婆,我们到站了,呀!外婆您怎么啦!脸怎么一阵红一阵又白地吓人啊!不舒服吗?”外孙女滕心愿细心地问着亚群,把亚群从不堪地回忆里拉回了现实之中。亚群不自然地夹了夹自己已经开始湿润地私处,那种被男人的yīn_jīng强行插入自己yīn_hù的刺激而又羞辱的感觉,让亚群仿佛觉得就在现在自己的yīn_dào里还插着那根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凶器,就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听闻外孙女的关心,那与女儿如出一辙般的嗓音,还有和当年女儿差不多大的年龄,让亚群恍然回到了从前,而女儿也仿佛变成了那时的自己,一幅幅早已深埋在心底很久很久的画面,再一次一幅又一幅地在眼前闪过,细节也愈来愈清晰,只不过画面之中的女主角,已经换作了自己的女儿翁琴,女儿正赤身露体地在一个同样赤身露体的男人身下承辱求欢着,女儿美丽地身子被男人摆成各种女性最最不堪下贱的姿势,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雄性地那根器官深深地插进女儿娇嫩地女性私处里,肆无忌惮地行使着只有一个丈夫才有资格对自己的妻子方可行使的权利,而这个自己无法看清面目的男人却正在用这样一种最原始最卑鄙也是最无耻地方式,在向女儿尤其是女儿的丈夫以及自己这位母亲和孩子们宣告着,宣告着他对他们的妻子、女儿和母亲的无可辩驳地占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家庭拥有更大的屈辱的,而亚群作为一个过来人比普通人有着更加感同身受地敏感。
脑海中在恣意地想象着女儿与陌生的男人们交媾着,彼此交换着各自的体液,也许不只是做爱,也许小琴现在正在被男人奸污着甚至是被不止一个男人lún_jiān着,一想到lún_jiān,亚群的心不禁一阵抽紧,脸色一阵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