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看看这印子!这……这贱男人,在家对我装硬不起来,出去……出
去又花天酒地!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眼见李曼曼低头哀泣起来,韩玉梁一边说着不要打扰到孩子,一边过去将卧
室房门关上,回身站到她旁边,轻声道:“实不相瞒,我给人看病出来,王兄已
经醉醺醺被丢到走廊,具体是怎么样我也没有瞧见,就看到把他扔出房间的好像
是两个女的,听嘴里骂他的话,好像的确是雄风难振,曼曼,你可别错怪他了。”
“呸,”李曼曼心里更加凄苦,怒道,“那俩女的咋知道他不中用的,还不
是试了!这种男人,孩子不管,家里事情不问,钱也不给,要不是公婆接济,我
们娘俩日子都要过不下去。我……我守着这么个老公,我和丧偶的寡妇还有啥区
别啊!”
她气得弯腰就去拧老王的胳膊腿,一边拧一边骂:“你咋不喝死在外面,喝
死在外面算了,还回来麻烦我照看收拾个什么,就跟死人一样的时候才知道找我,
你咋不真死了啊!”
听她气得方言口音都冒了出来,韩玉梁微微一笑,过去装作拉架,一下把李
曼曼拥进了怀里,贴着她耳根柔声道:“曼曼,不懂珍惜你这样的好女人,是他
瞎了眼,猪油蒙了心。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为这样的男人,多不值得。”
“玉梁,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李曼曼心中难受,一转身趴在韩玉梁怀中,
呜呜哭了起来。
他环住李曼曼腴软腰身,双手运起内劲,不挪位置,将温暖热流一点点送去
她大腿之间,缓缓挑拨,口中柔声安慰道:“他不心疼你,你自己总得心疼自己。
对不对?”
感觉到情形不对,李曼曼有点心慌,抬手擦了擦泪,挡在他胸前,微微后仰
躲开了些,扭脸说:“别闹我……他就在这儿躺着呢。”
不是说不行,也不是说改天,而是担心自己丈夫就在旁边,这是最好的答案,
几乎已经等于敞开了所有的防备。
韩玉梁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道:“放心,他醉得都有可能没命,哪儿会听
得到看得到,曼曼,他这么对你,你就不想报复报复他么?”
口中洞玄真音催动,他手掌缓缓往下挪去。
他给了她充分的时间拒绝。
掌心挪过了腰,挪上了臀,挪进了腿缝,扯住了内裤的边缘。
李曼曼浑身一震,抬头轻声央求:“去……去外面好吗?”
“不好。”他一口吻住李曼曼的唇,将内裤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