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樊看着王若嫣更加明艳照人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乐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在敢放肆,在加上刚才也已经泄了火,所以他也没有在调戏王若嫣。
刘雪莹给大家倒了杯水,随后用手肘捅了捅白樊,示意他演示的时间到了。
白樊咳嗽一声,道:“叔叔,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给你进行治疗?”
“可以。”
刘国昌并没有讳疾忌医,还有一层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搞清楚白樊是真有本事还是不学无术,如果是后者,他可不会把女儿交给白樊。
“麻烦叔叔伸出手来,让我号一下脉象。”
白樊目光如炬认真的道。
刘国昌当即伸出手,白樊用食中二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侧耳听了起来。
刘国昌的脉象很平稳,但是节奏比常人略慢一些,人上了年纪,心脏负荷增大,都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刘国昌是武警出身,即便退居后方,每天也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比较硬朗,所以他的脉象慢不是正常情况。
白樊初步判断,应该是当年枪声突然在耳边炸响,深层次的刺激到刘国昌的听觉神经,这种刺激没有削弱他的听力,相反,还导致刘国昌在安静的环境下,对声音特别的敏感,因此才会在午夜时常被惊醒。
随后,白樊又查看了刘国昌的瞳孔,眼白的底部藏着许多血丝,应该是多年睡眠质量不好导致的,进一步印证了白樊的猜想。
“雪莹,去烧一壶开水来。”
白樊忽然开口道。
“哦。”
刘雪莹知道白樊是要进行正式的治疗了,事关自己父亲,她并没有抗拒。
很快,刘雪莹将开水拿过来,白樊取过一个小面盘,从怀中掏出银针,再倒上开水浸泡。
“有打火机吗?”
白樊又转头问。
“我找找。”
刘雪莹找半天不见家里有打火机,最后刘国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来,他是个老烟枪,香烟火机不离身。
白樊将银针捞起来,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一一摆好,随后对刘国昌说:“叔叔,接下来我要对您进行针灸,可能会有些刺痛,您担待一下。”
“只要你不乱来,痛一些没关系。”
刘国昌其实对他心里没底儿,他从未试过针灸,就算再英勇,看见又长又尖的针,多少有些发虚。
“嗯,那麻烦叔叔把上衣脱一下。”
白樊说道,完了又觉得贸然叫一个男人脱衣服怪怪的,补充道:“方便治疗。”
刘国昌对这种事不拘小节,就脱掉了上衣,别看他将近老年,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居然还有马甲线。
刘国昌对自己的身材保持的很满意,可是接下来一幕,让他的不安加剧了几分。
白樊竟然用打火机灸烧银针!钢制的银针很快就红了起来。
“雪莹,你过来。”
白樊一把烧红了三支银针,随后将打火机交给刘雪莹。
“这次针灸需要二十一支银针,你一次性烧三支,每次一分钟,针尖烧红了就交给我。”
“这……能行吗?”
刘雪莹有些担忧,这烧的通红的银针扎下去,刘国昌不削他才怪!
“可以的,所谓针灸,就是烧红的银针,它看着可怕,不过只要施展得当,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反而大有裨益。”
刘雪莹半信半疑的接过打火机,白樊一手拿着银针,另一手放在刘国昌的脑袋上。
“叔叔,冒犯了,您忍耐一下。”
“小白,你千万要注意啊。”
看见白樊采用这种方法给刘国昌进行治疗,王若嫣心里也没谱儿,但是白樊这么自信,刘雪莹又很信任他,王若嫣最终并没有阻止。
白樊全神贯注,三支银针夹在手指缝中,隔着一指的距离,呈一字型落在刘国昌的脖子上。
一股灼热的刺痛感传来,刘国昌本能的想甩头,却被白樊按住头部,针尖稳稳的下落三寸。
“烧好了吗?”
白樊松开银针,转头问刘雪莹。
“好了!”
烧银针没啥技术含量,刘雪莹还是能胜任的,将三支烧红的银针交给白樊,然后又开始烧。
白樊接过,这次下针的位置不再是脖子,而是刘国昌的左耳附近,听觉神经非常复杂,加上又靠近大脑,白樊丝毫不敢大意,所以连银针都特意消毒过。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柳家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白樊这一手银针下去会出事,王若嫣更是好几次想阻止,但是最后都忍了下来。
“耳门、听宫、听会……”
白樊手中的银针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刘国昌耳边三个穴位上落下,带给他一阵更为清晰的灼热与刺痛。
等银针落稳,白樊故技重施,从刘雪莹手中接过银针,足足在刘国昌身上下了三七二十一针,头上、脖子、胸膛都有,跟个刺猬似的。
施完针后,白樊舒了口气,用毛巾擦了擦手,道:“叔叔的疾病落下时间比较久,银针引导的时间需要长一些,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取下来。”
“然后呢,这就完了?”
刘雪莹一脸疑问,她也知道刘国昌的老毛病,去医院多次都没能根治,白樊扎一会儿针灸没事了?
“还需要一些药物辅助。”
白樊摇头,打开随身的布包,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道:“这瓶七里香丸,具有安神的功效,每天临睡前和水服用一颗,一个月左右,叔叔的情况应该会有所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