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感冒,速度有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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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几个狗杂种,叛徒!”一看眼前这几个人,老熊终于爆发了,他提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就要动手,不料却被身前的老和伸手拉住了。
“算了,算了,人各有志,何必呢!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古人诚不欺我啊!”到了这个时候,头上一根头发都没有的老和居然还拽了句古文,让老山和种纬等人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后进来的几个人脸上表情也不自然,大多数都有点不好意思看老和表情的样子。估计这些人都是老和的手下,在这次整件中暗中反水了,把他们昔日的大哥给出卖了。
“不少啊!都是跟着我不少年的弟兄了……”看着这些跟着自己打江山的老弟兄们,众人在老和的脸上看到的却是不喜不悲的表情:“我这个当大哥的做到这个份上,也怨不得别人了。”说到这儿,老和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几个人慢慢走到忠哥身后默默的站定了,他们的站位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其中一个人有些无奈的对老和说道:“和大哥,别怨兄弟!这些年你光过好你的日子了,兄弟们的将来还没着落呢!做粉的生意又怎么了?做什么生意不是做?什么钱不是挣啊!您就安心养老吧!”
听到这个人的话,老熊固然是被气得七窍生烟。但老和却似乎已经看开了,反倒平静的点了点头,转头又对忠哥说道:“还有几个没来的,是中立?还是没答应跟着你干?那些不愿意跟着你干的,你就放他们一马吧!回头我安置好他们……”
“和大哥您放心,那些老弟兄愿意跟着您,是您的福气,也是他们义气。毕竟都曾经是兄弟,就算不在一起混了,但感情不能不要不是!我会好好安置他们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会派人盯着的,该养老的一定让他们安心养老。”忠哥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对老和说道,姿态摆得很高。
“和大哥您放心吧!那些老弟兄的股份我也会好好处理的。毕竟大家都曾经是一条船上的人,忠哥早就有话:既然曾经是兄弟,这次就不能赶尽杀绝!”于勋良脸上带着丝笑容对老和说道。只是他黑黑的下眼袋破坏了他整个人的气质,这几句话说得阴森森的,可信度总让人感觉不高。
“阿良!你跟阿忠一块长起来的,你倒向他我不意外。但我没想到你胆子这样大,敢碰这种生意!”老和对于勋良有些无奈的说道。
“嘿嘿……”于勋良阴阴的笑了笑道:“什么生意都是生意,既然已经捞了偏门,走一步也是走,走十步也是走。乘着眼下的局面好,能干点就多干点。将来不管到了哪儿,手里有钱有兄弟才能不慌。说不定有机会,我们还能跟西西里似的,做个教父呢!”
“好啦!咱们接下来还有不少事情,咱们今天就不多说了。回头我再去找和大哥,咱们再细聊,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忠哥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真诚,但老和会怎么理解他的笑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几位,都是跟着和大哥多年的老弟兄了。论起来,我都得尊称你们一声“哥”!和大哥就由你们几位轮流伺候,该有的理数必须有!曾经是大哥,那就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哥!“忠哥说得煞有介事,只是老和脸上那冷冷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和被后上来的这几个人请走了,或者严格一点说,是被押走了。属于他的时代结束了,滨海三家黑道势力现在只剩下两家了,谁强孰弱一目了然。
等老和等人离开,忠哥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觉得,兄弟不是处出来的。兄弟是拼出来的,是用命用血肉换来的钱,大家按功劳分钱的时候才定下来的。不是论资排辈熬年头,就能决定兄弟们的地位高低的。那些什么风险都不担,仗着辈份就压着能人一头的错误不能再重复了。”
忠哥这句话,既是他篡位成功的宣言,也算是为他和老和之间的兄弟情谊划上了一个句号。
“其实要说起来,我倒是挺佩服你们几位的。一起刀山火海拼出来的,一看就知道兄弟之间的情分更深,也更不寻常,没有跟着混日子的。”说到这儿,忠哥居然流露出了一些羡慕的神情。
“忠哥好大的手笔,好厉害的手段!我只听说过古代黄袍加身的典故,没想到忠哥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借着我们演了一出逼宫的大戏,佩服佩服!”看看尘埃落定,一直作为一名看客的老山终于开口说话了。
忠哥沉默了一小会儿,居然没反驳老山的话!显然他认下了这件事。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于勋良在一边突然阴森森的开口了:“这几年和大哥拿的是大份儿,可担惊受怕的生意全是忠哥在做。他打的什么心思我们都明白,无非是脏钱照样赚,脏活儿不是他干。将来出了事一推二六五,把别人扔出去顶罪就是!他想的挺好,可下面的弟兄可不傻,早就对和大哥有意见了。今天这个事儿忠哥也是被逼无奈,再不做点什么,荣哥把滨海的生意全包了不说,早晚他也得当成个替罪羊扔出去!”
说到这儿,于勋良冷冷的笑了笑道:“其实不光是忠哥,荣哥也是这么起来的,当初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