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烧,第二更晚了一点,明天开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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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女兵们已经陆续登上了车,看样子马上就要出发了。楚楚见状也转过身来对种纬道:“我该走了,以后也许还有机会再见呢!”说着话,她主动向种纬伸出手来,等待着。
种纬见状,赶忙把手伸出去要和楚楚握手。可就在两人双手马上就要碰到一起的时候,种纬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楚楚见状,眼睛朝种纬一忽闪,仿佛是在用眼睛问道:“怎么了?”
种纬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的手很粗,平时训练弄的!”
“没关系!这也算抗洪救灾的英雄的手了!”楚楚一听种纬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充满阳光的笑容。她主动把手往前一伸,就握住了种纬的手,然后对种纬说道:“再见啦!种纬哥——”
最后三个字,楚楚又使上了撒娇使媚的招数。如此近的距离对种纬用上这招,饶是种纬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也被她这一下弄得有些脸红耳热,心不守舍。
楚楚作怪完毕,嘻嘻一笑,转身便像跳舞一般的上了车。临进车厢前她又突然回过头来,对着种纬促起秀眉来说了一句道:“手确实好粗!”说完这句话,楚楚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车厢,消失不见了。
种纬站在原地没动,他还在感受着楚楚那柔软的纤纤玉手留在他手上的温热触感,鼻端还依稀留着楚楚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儿。
大巴车车队陆续发动了,头两辆车已经开了起来,向着营门口驶去。送行的领导和战士们朝着大巴车挥着手,一些慰问团的女兵也拉开了窗子,向送行的人挥手道别。
“嘿!”楚楚的车子正要启动的时候,最靠后位置的一扇侧窗却突然打开了,楚楚甜美阳光的笑脸从窗口露了出来。楚楚向着种纬调皮的一笑道:“给你的!接着!”
说着话,楚楚抬手朝着种纬一扔,一件白色的小**子就身着种纬飞了过来。种纬本能的伸手一抓,就把这个小**子抓在了手里。拿到眼前一看,却是件写满外文的**子,看那样子和气味,似乎应该是某种化妆品。
“是什么?”种纬向楚楚举了举手里的**子,问楚楚道。
“防晒的!你看你黑的那样儿!都公了!”说着话,楚楚向种纬甜甜的一笑,随手关上了窗户。大巴车的引擎声响起,车队渐渐远去。载着那个极美的,如同仙女般的女孩儿离种纬越来越远。
种纬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防晒霜,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一个常年风吹雨淋、摸爬滚打、巡逻值哨的军人,又怎么用得上这个东西?只是这件小小的防晒霜上带着楚楚身上的气味儿,算是对楚楚这个女孩儿最好的纪念品吧!
种纬觉得这次送别就算是对楚楚永远的分别,毕竟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今后又怎么可能再有交集,再次相见呢?种纬并没有什么伤不悲秋的想法,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有些不喜欢眼下这种送行的场面。
“行啦,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大巴车开出营门口的时候,国排长已经跑到了种纬身后说起了风凉话。
“怎么了?排长?”种纬不解其意,开口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男人可以十八岁当兵,却只能二十二岁结婚?”国勇超自作聪明的问道。
“知道!”种纬看书看杂志可比国勇超多的多,他直接让国勇超看自己笑话的想法成了泡影:“因为对付一群敌人,远比对付一个女人来得简单!”
“哦?!”国勇超不防吃了个瘪,一时不知道如何往下讲。
“放心吧,排长!我知道我是什么人。”种纬冲国勇超做了一个请放心的表情道。
“你知道啊!那我就放心了。”看到种纬想到了自己的前头,国勇超既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放心:“像咱们这样的,对这样的美女也就过过眼瘾。你小子跟我一样,也就看个乐而已!要说人家楚楚这样的美女跟你好,谁信啊!”
“嗯?”种纬忽然发觉国排长的话里有个漏洞,禁不住开口问道:排长,为什么是跟你一样?如果你说的是我们,指的就是大家,应该不会说看个乐这句话。除非,你自己……说到这儿,种纬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排长,不会吧!你和那个女主持人还腻乎着呢?”
其实后面这句,纯粹是种纬在诈国勇超,他可没有国排长和那个女主持人之间发生什么事的证据。他只是在最近发现,国排长每到周日会请一次假,理由是外出购物、访友之类,每次都不一样。然后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直到晚饭前才回来。可回来的时候,手里面往往空空如也。而且每次出去之前,国排长似乎都要收拾收拾,完全不似平常大大咧咧的单身汉该有的做派。
听到种纬的这句问话,国勇超的神情明显的紧张了一下,种纬立刻就能够肯定自己的猜测居然是真的。自上次飞贼案后不久,特警团演习和抗洪连续外出了几个月,只有最近刚回来这些日子,全团上下都休整,外出请假管理才有些稍稍放松,难道……
“排长,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啊!”种纬这次可不是在吓唬国排长了。就算改革开放了,但军人的作风问题可还是很敏感的事情,一旦出事国勇超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我知道!你小子别瞎说”!国勇超嘴上硬,说话声音却明显低了下来,口气已经带上了明显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