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扯住他的衣袖,有些不安地暴躁,花青却一改往日的淡然温良,以强硬得骇人态度将我冻结在屋子里,不给一分面子。
我转向段翼,段翼更是简洁,直接将我塞进了屋子里,让烙七瞪眼看守着。
搞什么嘛?全当我是祸害了?早认识到这一点,早将我派入敌军多好?
在等待中煎熬着,心中越发的惊慌,有种细微的不安在蔓延。
闹心中,我开始挨个屋子的晃悠,烙七绝对尽职尽责的跟在身后,做懒散的散布状。
毫不客气地进了花青的屋子,躺在他的床上,又开始东摸摸西捏捏,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找什么。
烙七那暗绿色的眸子终是忍不住,问:「大婶,你在找什么?」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处看看。」
烙七的眼里镀上担忧的痕迹,问:「你不想把你现在的状况告诉他们吗?」
我弯唇一笑:「即使不说,那四只螃蟹也会有所察觉,而我只不过是在这种记忆的流逝中努力吸取,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