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听了先是羞愧,而后,脸上有些不自在,吞吞吐吐道:“师父,我...我放不下我女儿楠枝,虽然,虽然我讨厌她不听我的话,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她,为什么?”
女人摇了摇头,“那现在呢,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被困。”
“师父,对不起,我..我想留下来。”
女人叹了一口气,顿了一会儿,才道:“你好自为之。”
话一说完,像一阵烟一样消失不见了。
白娉婷看着女人消失的地方发了一会儿呆,
遂,
将眼睛闭上了。
对那男人的感情被时间消磨完了,对自己的女儿呢,虽然她总是惹她气恼,可是只要一想到她体内流淌着她的血液,是她怀着忐忑不安到幸福憧憬生下来的一条生命,她就放不下,即使她不听话;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明明很懂女儿的,可是为什么一旦开始相处起来,就像被披了诅咒一样,很不了解了呢?
总是有些摩擦和不痛快呢?
唉!
此刻,她被困在了一个盘子里,就再也不会伤害到女儿了,这种静静的和女儿相处,很久很久,她都没有体会到了呢。
也不算太坏,她的唇角微微勾起,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突然有一个封面了,我本来上传了的不过被删掉了,现在有突然出现了一个封面,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谢谢了。
☆、师父走了
23师父走了
昌瑞候发现盘子中女子很美以后就爱上那个小瓷碟了,每天捧着不撒手。楠枝发现的时候,那盘子已经被苏缘占为己有,任她怎么哄也不愿意还给她。
而这天,她家那远嫁的大姐闻得候府夫人去世的书信赶了回来,同行的还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名叫谢明礼的。
这一碰面又是好一阵哭哭啼啼。
再说那同李清明们分别的胡绸儿,她独自一个人走后,没想到遇到了曾经徒儿的现在的师父苏观。
月华如练的晚上,独自一人坐在小院的屋顶上,
突然间心灰意冷,遇到这样一个人,真的很想让他去死,为什么,他明明害得她家破人亡,却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也许是真的对她很好,每天都有瞬间的为他动心,可是当自己真的将他带进心里的时候,又让她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她的仇人,如是一切对她的好都可以想象成动机不纯,也许是戏耍,也许是愧疚。
如此说来,她的一生可谓是一场笑话,莫名的悲哀,很想哭,可是她哭了又有谁在意,徒儿和她已经形同陌路,当然,那也是自己不会经营,因为从来她也不是一个很j-i,ng明的女人,徒儿的师父呢,因为做过同一个人的师父所以这个人的存在,对她来说可以说得上特别的。可是这个特别的人到头来,是她的仇敌。
她的心像一块猪r_ou_,因为有人要做饺子馅,被大菜刀剁得稀巴烂。
苏观推开院落的门扉轻轻地走到院子里,抬头就看见了在那里流泪的胡绸儿,他叹了一口气,气息刚被晚风吹碎,人已经站在了屋顶。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很恨我吧,绸儿。”苏观立在瓦上,低着头看着胡绸儿,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喜欢胡绸儿是真心的,只是此刻的真心就像一把利剑刺透了他的心脏,曾经犯下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此刻便是他在错误面前鲜血淋漓的时候了,虽有一种解脱感,但更多的是疼苦。
胡绸儿抬头看着他,眼睛在哭,嘴角在笑,他们这些相伴的日子,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夜晚走过的那条红灯笼连挂的长街,他们曾并肩谈笑。
一起去天涯魔域,在漫天的魔气下这个男人用他的力量护着着,寻得三生镜,看自己的亲人投胎转世,过得好不好。没有这个男人的帮忙,她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进到魔域,活着看到三生镜里的牵挂,然后悄悄地去看她曾经的家人。
漫天花雨里,这个男人教授她剑法,提升修为;以落花为媒许下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来到凡间,过普通情侣的生活,她为他做衣,为他做鞋,为他做饭,照顾他生活。他为她描眉,为她点朱唇,为她抚琴,温柔给她呵护。以为是神仙眷侣倒头来却是生死仇敌。
“你怎么敢出现在我面前?”胡绸儿笑笑,眼里的泪怎么也止不住。
苏观将手中的剑递给她,“你可以杀了我,剑中有我八成的灵力,我必死无疑。”
胡绸儿将剑拿过来,手微微颤抖,“为什么,,,如果,你没有擦它,我一定认不出你来。”
那个杀她全家的恶人夕阳下那擦剑的的动作背影,她一生一世都忘不了,如果不是无意间看见他擦剑,她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多么好笑,多么可悲,她不知道自己一生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错,上天要如此折磨她。
“我下不了手,你自己动手吧。”胡绸儿认真地看着苏观说道。
“我以为,我会有来生,来生我想遇见你,然后爱护你,没想到...”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他便手起刀落,鲜血喷洒,滴滴,片片染在黑色的瓦上,一袭白衣的他染着猩红,倒下而亡。
“我知道,自.杀.的人没有来生,我会来陪你。”
正在同修士打斗的楚昭云愣了一下神,人就被另几个夺他灵器的修士困住了,李清明本来就没那楚昭云厉害,现在在打斗中一直护着他的楚昭云被抓,他便马上也落了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