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是谁啊是不是我姐夫”她妹妹真调皮,我们才多大的年纪啊,不过说得我心里暖暖的。
“去,别瞎说。你可别告诉妈啊。”她嘱咐她妹妹。
“你就放心吧,我才不会和妈说呢。”她妹妹真听话。
“恩,那你就上去吧,不要在这里待了。”她又摧她。
“恩。”她妹妹走到我跟前,“你长得真帅”说得我只有傻笑的份。说完她就走了。
“小妹可真懂事。”我对她说。
“恩,因为她是我小妹嘛”“那是不是我的啊”“那要看以后我们能不能走到一起了。”“恩,以后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将来她也是我小妹。”“呵呵,但愿如此。来,进来吧。”她推开了一楼一个房间的门,并且开了灯。那里边有床,这可真让我“性奋”
这真让人受不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啊。
“你想什么呢”她看我正发呆,因此问我了一句。我还能想什么啊
“没什么,我在想我能在这里待多久。”这是个试探。
“你顶多能待半小时。”半小时啊足够了哈哈
“我想吻你。”我直截了当得说。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她这是默认的肯定。因此,我又抱住了她,与她长吻。
我想解她的裤带。但是她死活也不让我动。没办法,穿着衣服吧,那样也可以满足的。不过这样又和自蔚有什么区别呢唉,郁闷了我虽然开始了动作,但最终也没有让它射出,我可不想这样就污染内裤。
“你该走了。”她推开我的脸摧我说。
“恩。”我依旧在她身上,双手还在抱着她。“是该回去了。”“我要你明天早上五点就到我家来接我。”她在我身下说。
“啊大哥呀,你不让我睡觉了啊那样会困死我的。”我又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来,否则你就死了。”“晕了,你真无理,早上很冷的,我要走那么远的路啊。”“那怎么了,还锻炼身体了呢。”“晕我不用锻炼身体。我想睡觉啊。”“现在才九点半,你回到家也应该才十点左右啊,到家就睡觉,到明天早上还能睡7个小时呢”“不是吧要不我住你家算了。”我试探得说。
“那不行,被我妈发现了我就死了。再说那样也太不好了。”“好吧,我走就是。”说完,我从她身上爬起。她送我到门口,吻了我的脸。那吻就是让人消魂。如果你被一个女孩吻过脸,那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体会。
“再见,记得明天来接我。”“恩,回去吧。我走了。”说着话我都已经走到了大街上,我回头看着她,直到她进屋关上了那道收缩铁门。
冬季的晚风让人清醒。今天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突然,但又是那么的真实。我和她的故事就像我在以后写的一首诗一样。轻轻携起你的手,是如水的温柔,像汩汩的清泉,源源被我感受
你早已被我刻在心里,仿若多年才一次的日食。
就是那次和你共同被爱敲开。
我们再也不像无迹的纸
一直悔恨放开你的手,或许那是天定的宿命。
真的不想让你走,但是一切已都不可挽留。
狠狠地悔恨吧,重来是不可能。
深深地反省吧,忘记更不可能。
把希望寄托在下次吧。
有时掉下泪水并不是因为痛;偶尔看见流星也并非由于许愿。
就因是瞬间的美,因此才值得寻味。
美就叫他永远的留下来,哪怕付出一定的痛苦。
就因这瞬间的美,所以才看见了永恒。
这诗是和她结束后自己再度单身的时候写的,也许就是从这次的事得到的灵感吧。确实,我们的恋情十分短暂但是却一直值得人寻味。一生我也忘不了。那是瞬间的一种永恒。
我回到家,老妈和弟弟在看电视,因为钱的事老妈又询问我半天,但我没有理会。不多久她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在电话里又聊起了天,这一聊可就是聊到了午夜。她直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弄得我第二天早上十分疲倦。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五点准时到了她家楼下,可她却还没有起来。唉,害得我又挨冻了半天。好久,她才起来,看了我她不好意思得一笑。最后我们一起走到了学校。那是我的高中母校,也是我一直痛恨的地方,更是一个糟蹋人才的地方。我的一切梦想一切希望全是在那里破灭的。我恨死那个地方了。所以我没有进去,在门口就和她告别了。
第二十五章祭父一周年
回到家,法院的一张传单要我妈明天早上去法院受审。而明天却偏偏又是我爸的一周年祭日。法院这帮混蛋,我就操我妈犯了什么错,干吗非要折磨她我姑姑那个混蛋,我更操他他妈的就是个傻b,一点也不知道好歹,简直就不是个人。社会这个混蛋,我最操一切的根源都是你。然而,无论我怎么骂这个社会,损这个社会,踢这个社会,打这个社会,抽这个社会,抓这个社会,咬这个社会,操了这个社会,已成的定局也不会再改变。官司依旧判我家败,我老爸和我姑父也不可能再从棺材板里活着走出来。
“妈,明天你别去。我替你去。”我气愤得说。
“你去干什么啊”老妈满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