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会议大厅裏,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儘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倖能逃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複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沖脑的年轻兄,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其他的兄,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黑暗中抬起枪来,瞄準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蕩,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沖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沖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範围内,进行地毯式的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ròu_tǐ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係,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裏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兄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沖到大厦裏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裏的凤堂兄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尸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