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填的密密实实的幽穴随着叶飘零继续的动作,再次开始不断的往陈悦蓉全身散发那说不出的酸麻,那肉茎一次次挤进她身体深处,撞的她腰臀一拱一拱的,几乎忍不住软倒下来.扶着树干的一双手不断下滑,几乎快要被他弄趴在地上.
叶飘零怕她软倒,勾住她的腰拉她站起,但屈膝相就颇为费力,心念一转,伸手捞起她一条腿弯,挂在肘上向上一托.
陈悦蓉哎呀一声轻呼,一条yù_tuǐ被高高架起,股间yīn_mén大张,红嫩穴口中找到了舒适位置的棒儿加猛烈的进出起来.她整个人被他挤在人树之间,垂下的那条腿也几乎等于悬空,胸口抵在树上,他一顶,自己身子便上移,他一抽,身子滑落,这一起一落间,粗糙的树皮隔着衣服磨着她的胸前,既痛,却又阵阵舒爽.心道这姿势要被人看到,当真是羞也羞死了.
一滴滴浆液从两人交合处滴下,落入草地之中.另一边两个只有手可以依赖的女子相形之下却苦闷许多,蜜汁从阴穴中流出,大半染在了衣服上,湿漉漉的颇为难受.
李清儿到还好些,白若兰却几乎湿掉了半边裙子,穴口都已经有些红肿,抽搐的膣内都在隐隐疼痛,但没有强而有力的侵占,那空虚始终挥之不去,白嫩的屁股已经满是汁水,但前面那张小嘴还在不停的继续外流.李清儿早就收回了双手,一手抚胸一手伸进裙裤之中,自顾自去了.白若兰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欲火煎熬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呆呆得看着那男子奋力在那女子腿间chōu_chā,被手帕塞着的唇角垂下一丝口涎,已然失神.
那边陈悦蓉也有些失神,但却是因为她体内那根棒儿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拔出去的时候,嫩腔外翻,几乎连她的魂魄也抽了出去,插进来的时候,花心酥碎,臀尖又恰好坐在他毛毛的档上,骚痒入骨,沿着脊柱一路上行,让她挺着腰背,双手回到身后,胡乱的抓紧他身上的衣服,压抑不住的呻吟破碎不成声调.
叶飘零刚刚感觉腰后渐渐沉重,阵阵快感往那肉茎积聚而去,就觉得陈悦蓉浑身一颤,口里唤他的名字,垂着的腿挺得笔直,被他抬起的腿也颤抖着绷紧,穴心那一团销魂软肉也随着嫩腔的剧烈收缩喷出阵阵清凉,一股脑浇在他肉龟之上.知道她已经到了顶点,再要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
陈悦蓉还沉浸在极度的喜悦中,却觉膣内摩擦抽动,她一阵哆嗦,那棒儿竟自抽了出去.
心知叶飘零怕她受不住,在这荒郊野外,自己又不能求雨儿来帮忙,身子被放下后,她充满歉意地回过身来,整理好衣衫,道:“叶郎悦蓉实在没用,真是对不起.”
叶飘零心中虽然还有些焦躁,但在这野外,却也不愿再生枝节.
陈悦蓉看那棒儿沾着亮晶晶的汁液,仍硬翘着,心中一动,拿出帕子蹲下身去,拉住叶飘零要提起的裤子,羞红着娇颜擦干净那肉茎,用双手扶着,把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
但樱唇刚刚触到紧绷火热的肉龟,还没来得及含入,就听见不远处的矮树丛中突然传出低低一声惊叫.
这一下把陈悦蓉惊的魂飞天外,啊哟一声险些把嘴边那根棒儿一口咬住.
发出惊叫声的自然是是那李清儿.
她看两人已经云散雨收,又加上自己心痒难熬,便不愿再看下去,轻手轻脚搂起白若兰,想趁那女子用口侍奉那男子的时候偷偷离开.哪知道刚刚从另一端钻出矮树从,就见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虽然也是一身白色衣裙,但容貌远胜白若兰许多,那淡漠的绝世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显得这一袭白衣清冷无比,李清儿一眼看去就觉一阵寒意.
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染着一层薄晕,让气势弱了许在那里,就几乎要失去出手的勇气.
知道自己的惊呼已经惹得另外那边的两人注意,她心念急转,突然把白若兰抛向身前,身形一缩跟在白若兰身躯之后向前冲去,一腿踢出攻向那女子下盘,纤腰扭动双掌在白若兰身上一拍,打算借这一连串的动作逃开.
不管那女子如何动作,至少李清儿相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但她只猜对了一半,她的确逃出了那片树林,只因为那女子根本未去追她.
但她的背后却留下一道尺许长血淋淋的伤口.她根本不知道那一剑是如何刺过来的,她只知道自己跑出了很远,那热辣辣的剧痛才让她哭出声来.
她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忘记那个清冷淡雅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只说了八个字.
“你不该向我出手的.”
面带尴尬的叶飘零和陈悦蓉不明所以的看着沉默的燕逐雪,她正握着躺在地上的白若兰的手为她把脉.
陈悦蓉虽然极力想让自己相信,没有人看到刚才的事情,但奈何连自己也骗不过去,一双小手在衣襟处绞着,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燕逐雪.
叶飘零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正好看到地上那陌生的白衣女子衣襟凌乱,双目紧闭,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双颊赤红显然身子有什么异常,便清了清嗓子,随口问道:“这位姑娘还好吧”
“你得救她.”燕逐雪站起了身子,却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很不愿意说这句话一样.
“我她不会是中了春药了吧”叶飘零笑着打趣道,他一直不懂救人的,倒是燕逐雪看起来颇通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