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怜香惜玉之徒,眼前的女人连作为代替品让他稍感安慰的功能也失去了之后,这女人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用完,丢了便是.
所以,他也不管那穴中依然乾涩,吐了些口水抹在阳根上,掰开她的屁股,一手抓住她宫裙上装的后领,彷彿骑马一般一挺腰,粗长的肉茎尽根而入,粗黑的毛髮紧紧贴在了她的耻丘上.
她呜的一声咬紧了嘴裡的汗巾,只觉柔嫩的mì_xué骤然被硬物充满,深深的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尽处,从未体验过如此巨物的穴中一阵胀痛,深藏其中的花心也难逃一劫的被重重一撞,让她痛楚中却又带了些莫名的酸软.
“啪”,又是一掌扇在另一边屁股上,她浑身一阵紧缩,下身的蚌肉也随之紧紧咬住裡面的肉茎,随着红肿的掌印的浮现一下下蠕动着.
“打的你越痛,你反而吸的越紧呢.”他一边抽送起来,一边贴在她耳边说道.她羞耻地摇头,但马上屁股上又传来了一阵阵疼痛,伴随着他有些疯狂的声音:“你们这些婊子就是不会说老实话明明想得厉害,却非要装叁贞九烈”
没有我没有她痛苦的流泪伏在桌上,承受着背后一bō_bō撞击,悲痛欲绝.领口突然勒紧,却是他把她向后提起.
上半身被微微抬起,下半身仍然保持着交合,屁股上的痛和股间的痛混在一起已经让她有些麻痺,但没想到后颈旁一阵疼痛,竟被他俯身咬住一块嫩肌.
“唔唔”听着那闷哼让他心头不快,一把扯下了她口裡的汗巾,一连声的痛呼呻吟马上充满了不大的房间.
“啊啊放过我好痛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她几近崩溃,与丈夫完全不同的野蛮chōu_chā却在适应了那大小之后逐渐浮现出一阵阵陌生的清潮,那感觉让她无比惊恐.
但此刻的哀求往往只是助长了他的兴致而已.
他似乎幻想出那个娇小绝美的少女,趴在自己身下,用这口吻向自己求饶的画面.这画面让他又兴奋了几分,他猛地把她的身子从身后抱了起来,像给孩童把尿一样托住她的腿弯,股间羞耻的画面顿时一览无.
她垂下头,悲哀地看着那根不属於自己丈夫的肉茎在属於他丈夫的禁地中畅快的chōu_chā着.这羞耻的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顶的她五臟六腑移位一样,但那深深的刺激却逐渐撩拨到了她从来不敢触碰的感觉.
他开始托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丰腴的身子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毕竟是久旷的少妇,虽然他的动作粗暴而简单,但那被摩擦着的肉穴还是渐渐的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啊哈哈不能”她惊喘着,发觉胸前的娇软开始变硬,敏感的肉芽也开始肿胀,不禁哀叫着摇头,不愿在这一阵阵的疼痛酸麻中屈服.
“淫妇”他突然怒骂着,抱着她走到窗边,上下晃动的shuāng_rǔ一下子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白嫩肌肤上五道血痕显得无比夺目,“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你那yín_dàng的样子”
“不要求求你回去回去啊”窗外是并不算大的院落,但裡面几个巡逻的黑衣弟子的眼睛已经齐刷刷地盯在了她露出的一个rǔ_fáng上,如果视线可以用力,她相信上身剩下的衣物会在瞬间变成碎片.
“不要下面的嘴可不是这麼说的”大量的淫汁已经润滑了粗大的肉茎,他的进出开始顺畅,对应的那肉穴也开始节律的收缩,分泌出多的润滑,“来吧,让人看清楚点”
他用力把她挤在窗边,腰架在窗欞上,上身直接探出窗外,他站在窗台上,大笑着捏着她的屁股,骑马一样快速chōu_chā起来,一面动作,一面胡乱撕扯着她上身凌乱不堪的剩餘衣物.
“放我进去不要他们在看他们在看啊”她哀号着,束腰以上的宫裙已经变成破布,飘向了楼下,晶莹的汗水让她的肌肤显得加明亮,本就破了个洞的肚兜几乎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下面的弟子已经凑到了楼边,仰着头哄笑着.
“啊”又是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呼,她高高扬起头,身子剧烈的抖着.
红肿的yīn_hù中的肉茎突然拔了出来,然后分开她柔软的屁股,往那紧缩的菊蕾中深深插了进去.那是她完全想像不到的地方,带来了不逊色於破瓜之时的剧痛,她顾不上下面还在观望的眾人,惨叫道:“拔出去好痛痛死我了求你拔出去啊那裡不行”
下面的弟子哈哈笑道:“护法一定是干进这女人的pì_yǎn裡了”“护法替你开了另一处,是你的福气,哈哈.”
肉茎开始在炽热的谷道中疯狂进出起来,他结实的小腹一下下撞在她高耸的屁股上,几乎要把她撞出窗外,疼痛恐惧和羞耻让她脆弱的心像一张纸一样被紧紧攥住,揉烂成皱皱的一团.
她不再哀求,只有无声的哭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掉向楼下,人来下面人又一阵哄笑,“这骚娘们,竟然被干的哭出来了.”“一定是老公不中用,被护法操的爽过了头哈哈”
他紧绷的慾望渐渐接近极限,他从她后庭中撤出,再次插进她的肉穴中,润滑的肉穴不再像开始那样紧致的包裹着他,让他十分不快,他扭住她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运力一拧,喀吧一声,她长声惨叫中,左臂已被扭断.
随之而来的,是她全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