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肉壁大力的收缩着,花心也小口一样一张一合吮着他的顶端,喷吐着的花蜜也浇了他的肉茎满头满脸,他放松忍耐的精关,再次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她mì_xué深处.
她双腿伸直,趴在床上,软软的不愿动弹.他翻身躺在一边,随手拿过一块枕巾擦去了两人下身的秽物,然后在她背上抚摸着帮助她平静下来.
她的喘息渐渐变成均匀的呼吸后,突然起身开始穿回衣物.
“怎么你要回去”他有些惊讶的搂住她的腰问.
她点了点头,轻轻掰开他的手,披好外衣套上绣鞋,回头嫣然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道:“若不回去,她们醒了发现我不在.便很麻烦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和她有些并不拢的双腿,突然问道:“你是害怕你那陈妹妹知道么”
她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希望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
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三
翼州向北不过两天路程,便是一处渡口,搭船沿江而下,一日半即可到达江幽城.既然有路要赶,三女自然谁也不敢恋床,早早便起身收拾梳洗.杨心梅走动时的异样,陈悦蓉不明就里,肖芳雨却心知肚明,她看着杨心梅虽然步履蹒跚但眼角含春眉梢蕴喜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酸楚.纵然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当作代价,叶飘零也没有索取的意思呢
叶飘零倒不是看不出来肖芳雨明显加落寞的神情,只是实在没有心力顾及此事.草草用过早饭,四人便再度上路.
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叶飘零和杨心梅还不觉得怎样,肖芳雨和陈悦蓉却一直垂着头,只露出一侧泛着羞红的粉颈.
纵然侠以武犯忌,但天下太平之时倒也鲜有武林人士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行凶,偶尔在客栈酒楼斗上一场,往往还要塞足了店主银子免得惹祸上身,毕竟政治清明国泰民安,不少身怀绝技有志于真正投身于铲除邪恶的人藏身于六扇门之中,没有隐龙山庄那样的皇家背景,还真很少有人会冒然得罪官府,所以马车离开翼州后,叶飘零才凝神闭目仔细的注意起周遭的环境.
那些假如意楼的人,若要动手,定然不会再拖,如意楼的属下如果都在往江南集中的话,对手若有知觉便会知道自己与他们汇合前是最后的良机.
今早吉祥客栈的老板在结账的时候把附近暗哨的报告提交给他,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峨嵋唐门暮剑阁玄空堡四家联名发起英雄贴,号召正道中人铲除如意楼,所列罪状虽然有最近几起为冒名者所做,但也有不少确实是如意楼所为,楼主行为怪僻,所教出的弟子也没有几人是循规蹈矩之辈,这近十年来说如意楼是邪道势力,倒也不能说是冤枉了.
本以为狙杀的人会在晚些出现,没想到离开翼州不过数里,赶车的车夫就发出一声惊叫,马车也重重的一颠好像要翻倒一样前倾.
叶飘零顺手抽出陈悦蓉的长剑,令三女不得离开马车.自己掀开布帘出去,却见那车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拉车的马儿,竟然被不知什么斩去了头颅,连嘶鸣都没有来的及便登时毙命,倒在车前的马尸四蹄犹在抽搐,断颈中汩汩的冒出热血.
“怎么回事”叶飘零持剑下车,一边警惕的望着路两旁.
车夫颤声答道:“小小的也不知道,本来小的驾着马车,突然一道青光闪过,那马头,便便骨碌碌滚了下去”
叶飘零还待再问,路边林中骤然传出一声长笑,一个粗糙的好像砂纸摩擦一样的声音道:“不用啰啰嗦嗦问那许多,接下老子这一刀,你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语声中茂密的树叶间一道青光飞起,随着话音斩落,恍若雷霆万钧,就在这一刀从林中斩出的同时,半蹲在叶飘零身后的那个车夫突然长身而起,腰间抽出一柄犹沾着血的短刀,无声无息的一刀刺向叶飘零可能后退的位置的后心处
躲不过,便身首异处,躲的过,便要被捅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哪知道,面对这声势惊人的一刀,叶飘零偏偏迎了上去.在刀光落下之前,叶飘零突然踏上几步,那斩下的刀恰好是一柄长柄大刀,刀光几乎贴着他的脊背斩下,却偏偏没有斩到.
刀光后的那个身影胸腹骤然尽数暴露在叶飘零眼前,这时只听噗的一声,那人胸腹间竟然闪电般射出一蓬细针,彷佛一阵碧雨,闪着剧毒的光泽.
叶飘零仍然没有后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他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后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觔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么样”滚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