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有些不解,“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罢他的官?”她毕竟是内院女人,想的太简单了。
刘仁杰解释道,“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人是在陈家走出来的。表姐夫是陈家的当家人,当然要算在他身上。”就是有人跳出来说此事与陈大人无关,也没人相信。
杜氏似懂非懂,但也不再多问。只是担心会不会牵连到刘家?
吴氏同样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陈太太是不是想要我们援手?我们……”要是牵连到自家头上,那还不如不要管此事,免得引火烧身。
“先看清楚事态变化再说。”吕登刚才虽然和陈太太谈话间,多有安慰,但却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姐夫平常给人的印象是在女色方面太放纵,没人觉得他是无辜的。”他就算想帮也无从帮起。
刘仁杰心思转在胡耀祖身上,怎么没他的音讯?“那表弟人呢?他怎么说?”
吕登苦笑不已,“出了这事后,他就病倒了,此时已经病的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