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几乎泫然欲泣,兀自重又抚上了他的腰,小声说下去,“……哥哥那些年肏我的时候,并没有嫌我是个小丫头片子,还尽叫我学些狐狸精的招数,不是要往下面塞拳头,就是要往里头塞果子,哥哥倘若高兴了,那两个洞还要一起伺候哥哥,还要我在镜子里看着挨肏。如今狐狸精也学成了,哥哥反倒嫌我不像小丫头片子,不肯肏了。哥哥若是喜欢小丫头片子,怎么要教我做狐狸精,怎么不干脆上外头找几个去?”
话说得委屈,那小手却不示弱,在他腰上轻拢慢捻,直将男人弄得眼底便是血丝,怒声骂:“胡说八道!”
她拽住他的手臂不让走,小声哼道:“哥哥,你要去哪?不要走,我想要,没事的,是我的身子,我最知道了……一次就好了,我再也不闹你了……嗯?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哥哥……”
说话间,牙白的xiè_yī已滑开去。她里头未着寸缕,两乳稍微摊平了,高高隆起的肚子雪白紧绷,下头是乌黑细软的耻毛,里头藏着他几个月不曾触碰的桃花源。
裴琅移不开眼睛,佳期已吃力地抬起腿,盘在他腰上轻轻磨着,“我都湿了……你进来呀……”
裴琅倒想,可佳期那孕肚大极了,圆滚滚的抵着,稍微一靠近便挤过去。他控着她的后腰将人下体稍微抬起来,提着她两条细长的大腿卡在腰侧,克制地吐出一口气,挺腰慢慢插进去。
那小小的脸庞上一片红晕,双眼微微合着,便是入骨的媚态。裴琅早魂飞天外,不出片刻,忽觉性器被狠狠咬着缩起来,顶端一阵滚烫,淋淋漓漓的热液全浇在yáng_jù上,他下意识低吼一声,几乎头皮发麻,再看佳期,果然已轻轻抖着泄了身,眼睛闭着,口中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嗯呃……唔……我好舒服,哥哥……”
佳期也是后来才发觉裴琅在性事上的癖好——她有一次脱口叫了“哥哥”,次日险些起不来床。佳期素来很怕他起兴致,今日倒是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起劲,想必是真难受狠了。
裴琅满腔柔情,轻轻拔出自己,吻了吻她的发顶,“佳期舒服了?再睡一会。”
这久违的高潮绵长不绝,佳期仍潮红着小脸沉浸在爱欲的热浪中,神态娇媚得几欲滴水,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手软脚软地翻身趴跪下去,弱弱娇喘着:“你还没有……我还要……”
“佳期……”裴琅扶住她的腰,佳期自己将撅起的小屁股送到后面,湿淋淋的肉唇若有若无地蹭着硬挺的性器,“嗯……进来,进来啊……”
佳期身子重,肚子向下坠着,这么跪趴着不过片刻,已经觉得累,却舍不得停下。裴琅咬着牙控制住狠狠捣进去把她肏到哀哀哭求的念头,扶着她的孕肚跪好,从后面插进去。佳期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嗯……塞满了……”
因着怀孕的关系,胎儿挤压里头的甬道,那道曾经能全根尽兴没入的通道便显得格外狭窄短促,裴琅不敢插得太深,掂量着分寸,在肉缝里慢慢挺入抽拔,还得替她扶着肚子,怕她坠得疼了又要哭。
他身下的女人摇摆着稍微长了肉的小屁股浪声呻吟,可他全然不能尽兴,不过顶了几下,便忍无可忍,气得冲她屁股上一拍,“臭崽子,这样碍事!”
佳期立刻尖叫出声,“啊!——嗯……你凭什么嫌、嫌碍事,你怀孕还是我怀孕,怎么还是、嗯……还是得我伺候你……嗯……你是……嗯……大混蛋!”她恨得牙痒,旁人都是伺候孕妇,偏偏这个人天生会享受,竟然是孕妇伺候他,虽然是她自己想要,但性事不若想象中温柔,她仍是气得带了哭腔。
裴琅两眼猩红,拉她的一只手到后面,轻笑道:“是啊。来,摸摸大混蛋是怎么肏怀了小崽子的狐狸精的……”
裴琅才不肯放手,佳期这么扭着腰,肉肉的雪臀被他们的两只手握着臀缝,姿势却更凸出了那沉甸甸的大肚子,总有些别样的刺激。
再过没几下,佳期已抖成一团,通身都成了粉红色,再承受不住更多。裴琅怕她脱力倒下去撞着孩子,于是捧着她的肚子,俯身耳语:“还当不当狐狸精了?”
佳期在高潮中口不择言:“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裴琅咬着她的耳朵,“呸”的一声,“散德行的东西,不准再叫哥哥。我是谁?”
遥远尘封的时光里,长京城碧空如洗,佳期困在墙头,那风华辉赫的黑甲青年抱臂站在墙下,挑起邪气长眉,“私底下不许叫王爷,本王字夜阑,叫。”
佳期不肯,“王……你放我下去!”
裴琅打个呵欠,摸出一只烤鸡吃。佳期馋得跳脚,他又催:“叫。”
佳期委委屈屈地叫:“夜阑。”
那青年笑起来,张开双臂,“佳期,来,我接着你。”
耳边男人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我是谁?”
佳期迷蒙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珠上蒙着润泽的泪意,定定与那男人对视许久,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裴琅吻去泪痕,“好好的,怎么哭了?”
她说:“你是夜阑……”长长的睫毛上沾了泪痕,一眨,随即像蝶翼一样舒展,“我是佳期。”
裴琅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只是满心怜惜,帮她细心擦洗了,轻轻环抱在怀,“睡吧。”
佳期把头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