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张脸对我笑!”宋千色冷哼一声化为白光进入了周飞雪的身体。
白连锦笑容一僵,一只手悄悄了自己的脸颊,她做这么多都是因为这张脸,可是,她知不知道这张脸不是独一无二的呢?如果她只是认错人了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心里竟莫名一阵慌乱,她还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离开你?以她决绝的格,一定能做的出来。
白天连城的态度他也看出来了,他很少真的动怒,最近两次却都是因为她,那份心意可想而知,如果连城才是她要找的人呢?
花青进来的时候隔着窗刚好看到白连锦正坐在地上着自己的脸发呆,他不由想,今天族长究竟是受什么刺激了?频频做出这些让他受刺激的事。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若是隔着窗对族长说话是为不敬,若是进门也不妥,那是夫人的睡房,他们妖再不讲究也有上下尊卑之分,花青欲哭无泪,族长大人,别总给他出这种考验智商的难题好不好悴。
好在白连锦是个体谅下级的好上司,见宋千色已经从床上下来,他自己走去了外厅,对花青道:“进来说吧。”
花青瞟了眼跟着出来的宋千色,支支吾吾,心里的欲哭无泪已经上升为捶顿足的哀号,族长大人究竟肿么回事,这种事也能让夫人听吗?万一吓到夫人怎么办!
白连锦端坐,摆出平时那副“我很清高”的模样道:“直接说吧,不用避讳。峙”
花青脸色来回转换了几次才调整好情绪:“族……国师,据北方守在密道附近的族、族人回报,这次他们又派来了大批的人,依然是以墨鼎风为首,有一点反常的就是其中一人全身罩在黑斗篷里,看不出是谁,从那人身边几个修为不凡的护卫看来,身份不简单,有墨鼎风在,我们的人不敢太接近。”
白连锦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身边留有护卫,说明那人修为不怎么高,倾国以实力为尊,修为不高身份高贵的人几乎没有,所以花青才说反常,他将知道的倾国人物在心里过了一遍,也没什么头绪。
“北方密道?”宋千色道:“那是什么?通往哪里的?”
花青冷汗连连,就说了不能当着夫人的面说,他已经说的很隐晦了。
谁知正在思考的白连锦随意道:“就是北方雪山里通往倾国的密道,只此一条,没有别的路可走。”
花青怔怔的看了看白连锦,又看了看宋千色,再一次了悟了,想不到族长和夫人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那从“特别”到“爱”估计也快了。
他真心希望族长能走出过去的影,这样多少能轻松一些,或许夫人就只那个带族长走出来的人,可惜凡人寿命太短。
宋千色想了想:“有没有进一步追踪他们的动向?是来这里还是去别处?”
花青这次学乖了,流利道:“回夫人,传消息的人说他们穿过雪山没多久就分散了,以墨鼎风为首的大部分人一起,分散出去的只是少部分,至于他们要去哪里,还要再等等才能知道。”
“黑衣人在哪一方?”白连锦问道,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黑衣人才是关键。
“黑衣人和墨鼎风一路。”花青又道:“族长,刚才我们派人告知公子的时候,发现他不知去向,要不要让人找一找,万一撞上墨鼎风,怕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白连锦摆了摆手:“不必,他自有分寸,不至于没有自保的能力。”虽这样说,他紧皱的眉宇并不轻松,白天他情绪不太好,这会儿会去哪里?而宋千色也刚回来,难道他们一直在一起?
“公子?”宋千色疑惑的问了一声,看来是个极为重要的人物。
花青殷勤道:“就是……”
“彼岸!”他话没说完,被白连锦两个字抢白了,可是,花青不太清楚,彼岸是什么?
宋千色惊喜:“彼岸在帝都?真的假的?”
白连锦眉头一扬,心情莫名好了些,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没那么熟嘛,她都不知道白天护着她的那人和能将内丹交到她手中的是一个人。
宋千色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这就想出去见一见他,自从边城一别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当面向他道谢相借内丹的事。
白连锦声音听不出起伏的道:“你要去找他?”
宋千色回头嘲讽的睨着他:“你刚才不是还说了,除了那件事,别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连锦二话不说直接走到门边,长指凝聚妖力,在虚空画了一个晦涩符咒,幽深的夜幕下,一道水波一样的帘幕缓缓形成,这次直接笼罩了整个国师府。
宋千色反应过来后飞出去的身形在最后一刹撞在了结界上,她气急败坏的落在门前,一手指着白连锦的鼻子:“薛梵音!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连锦脸色刷一下沉下来,沉声道:“薛梵音?”果然,是将他当成了别人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宋千色脸色也不太好,冷冷瞪着他:“白连锦,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
“不觉得,彼岸也和这件事息息相关,而且帝都距离北部并不远,谁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不是这里。”
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宋千色咬牙道:“我见彼岸纯粹为了私事,你也说了,也许他们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呢!”
白连锦侧了侧脸:“我会把彼岸叫来这里。”说完带着一脸震惊与茫然的花青离开了。
对于再次被囚禁这事,宋千色内心十分抵触,当人们一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