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睡的时候,莫非才终于明白了莫云晚餐时候对刘涌的吩咐,因为他将自已常用的一些用具和衣服都椎到了她的房间。
“你要做什么?”她怒圆了双目,愤声同道,有些害怕。
“为了让你早点适应我,从今天开始我会和你住在一起,而且,我已经对刘叔说过了,以后不需要佣人来帮你洗浴了,你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你的身体,你要洗澡的时候我会帮你。”莫云平静的宣布,对,不是询问莫非的意思,而是宣布这个结果给莫非知道。
“我不要适应你,你出去,出去!”怒火直冲上脑门,莫非怒极高喊,顺手拿起枕头就朝莫云砸了过去。
他怎么能将逼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他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丈夫!
莫云也不闪躲,眼睁睁的看着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再落在了地上。他只是闷声将枕头捡起,拍干,然后放回床上。
见他对自已的话充耳不闻,莫非更是怒火中烧,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究竟要怎样?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非儿,我是承诺了不会逼你马上接受我的感情,可是非儿,如果我继续用哥哥的方式对待你,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一生,你都不会接受我。”莫云扣住她的肩,脸凑近她的,“所以,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改变你的意识”。
“你强词夺理!”莫非怒不可遏。
“非儿。”莫云打断她,“我是用男人的身份来让你爱上我,并不是哥哥,这一点,希望你记住口”
他从不认为默默的守护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爱,有时候,真爱也需要自己去主动。非儿是什么样的个,他比谁都清楚,若不逼她认清情势,她只会一味的逃避。
最终,莫非还是输给了莫云的强势,所以,莫云在莫非的房间留了下来,莫非的房间也就变成了两人共用的房间。
虽然莫非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依赖着莫云,那是从小培养而成的习惯,所以,当莫云只是拥着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由得安了心口房间里的灯光调得比较暗,莫云让莫非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靠在他的怀里入睡的,这也是从很久以前,他们就习惯的姿势。
只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莫非的大脑都乱掉了,躺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她只觉得更难以平静。
“二哥是什么时候死的?”许久,她清冷的问道。
“车祸。”莫云静了一下,回道,见她计久没再开口,又道,“是我,我想要杀他的时候,他却逃走了,我的人追他追到了的环形山道上,他冲出了跑道,连人带车都毁了。”
莫非猛然坐起寿,想起那天清晨看到的新闻,“那天早上新闻里报导的就如圳
“恩。”莫云的膛鼓动了一下,“‘莫天,这个身份不能死,所以我让人将他的尸体换了。”
“啪”地一巴掌落在了莫云的脸上,轻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很重,重得莫云的脸都被打偏了,也让莫非自己的手都打麻了。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莫非阖上泪眼,从那样高的地方掉下去,该是怎样的痛,而且车子还爆炸了,将人烧得面目全非!
莫云不说话,心中冷冷一笑。
狠心吗?可是他真的毫无感觉!他早就说过,这一生除了她,他谁也不在乎,那话并非只是说说,而是打从心里那样想的,他的心没法去在意别的人。
“二哥的尸体在哪里?”那具尸体本不是二哥,那二哥的尸体呢?
“火葬后,将骨灰扔进海里了。”莫云沉寂的看着黑暗的方向,掀唇,声音波澜不兴的说道。
为了不让人怀疑,也不让人找到他的尸体,这是让莫天消失尘世的唯一办法。
莫非一阵晕眩,奋力的扬起手,但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她伏在床上,无声的哭喊着,痛彻心扉。
他是她的二哥啊,不管做了什么,不管她能否原谅他,但他都是她的二哥啊!可现在,杀死二哥的,却是她的大哥。
“非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给过他机会了,是他放弃了,若是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因为他已经联合了我最大的敌人,要置我于死地。”莫云想要安抚她,但手僵在半空中,最终握紧,放了下来,徐徐说道,“在我能够自保的情况下,我可以容忍你的二哥,但是,一旦超出了那个界限,我想容也容不了。”
莫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她没有起身,双肩一颤一颤的,哭得惨厉。
那夜,莫非很晚才睡,应该说是哭累了,才无意识的睡着了,莫云没有安慰她,但一直陪着她,直到她闭上了眼睛,他无声的抱她入怀,将被子盖好,那才有了睡意,但就算是睡着了,抱着她的手臂仍收得紧紧的,就怕她被人偷走了一样。
第二天,地尊易容成莫天的模样,正大光明的从莫家去了公司上班,莫云要接掌莫天的势力,地尊负责台面的莫氏集团,而血煞,则负责收编莫天遗留下来的黑暗势力。
不过,事事都有意外,不会每一件事都顺着莫云的意,否则他就真的成神了。只是暂时一切顺心的莫云还没有发现,他的所有力都铺放在了莫非的身上。
情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在未踏进前,很多人为它着迷,好奇,但还是能理智的克制,可情欲之门一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