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赖在人家书房里不走要有由头的,钟鼎左右张望,瞧中桌上一方砚台,于是便取了墨细细研磨起来。
他磨得三心二意,脑海里全都是白天章扶远听见刘进说他坏话隐忍怒气的模样,钟鼎思量,只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如他之前所想,真实的章扶远,远碧他人揣测的,深得多。
“怎么了?”章扶远唤他。
“没什么。”钟鼎扯了个笑,试图把自己的失神敷衍过去。
他不语,却牵起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玉指眉头轻皱。
原来是在问指尖的伤口啊。
“没事,你看,血都止住了。”钟鼎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一抹猝不及防的温热含住了。
他,他在吸她的手指!
软糯濡湿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舐,在指尖打转,吮吸,他的喉头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十分专注动情地亲吻住她的雪指。
钟鼎没想到手指还可以这么玩儿,不可抑制的,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