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符咒很快被鲜血浸s-hi,上面绘画着的符号被污垢沾染,渐渐的黯淡了下去,显然是失去了应有的效用。
可就算是这样的痛苦加诸于身,以修士的体魄,还是不足以致死。
他的身下已经汇聚成了一个血泊,从中分开几道蜿蜒的血线,顺着白玉石砖的缝隙缓缓流淌而下。
那人翻着白眼,几乎被身上的痛楚压得喘不过气了。
江容易挪动着脚步,躲开了流到了面前的鲜血,重复道:“芙蓉醉怎么解?”
那人的神识被痛楚所充斥,都听不见其它声音,更不用说回答江容易的问题了,只能张嘴发出哀嚎之声。
江容易皱了皱眉,见他确实不能做出回答后,竖起了一根手指,说:“最后一个问题。”他似有不忍,眉目间露出了怜悯之色,迟疑了片刻,继续说,“杀了你,会被别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