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邻只说过只有我一个了,可这是若邻心中只有我一个,还是若邻不得已身边只有我一个,却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么想着,温珩也便这么说了。可他说的时候却又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有些不敢看归雁徊。
明明这是在逼迫归雁徊,可温珩却觉得被逼迫到角落里的是他自己。
归雁徊听了这话,看了温珩许久,接着他轻叹一声,笑了笑对温珩道:“既然殿下非要臣惩罚,那臣便不客气了。”
归雁徊这么一说,温珩一愣,在愣神的时候归雁徊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下了温珩的腰带,吓得温珩赶紧呼了一声“若邻——”
但这声惊呼只出了半个头,归雁徊便将手指压在温珩的唇上:“嘘……殿下,被惩罚是不能出声的。”
归雁徊那样笑着,温珩只觉得心里翻了天,他傻呆呆地看着归雁徊,一直到眼前一片漆黑——归雁徊用温珩的腰带将他的眼睛蒙上了。
“若邻要作什么?”温珩心里有些打鼓,这时候他感觉到归雁徊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脖间,而另一边却解了温珩的发髻。
温珩这下心里更是没底了,虽说刚刚是他的确是让归雁徊“惩罚”他,可是那也仅仅是他想调笑归雁徊的一种方式,哪想到归雁徊真的动手,温珩一下子就陷入了保护自己的“地位”以及大丈夫言出必行的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