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润生点头:“你说要我不现身,就悄悄的远远地看一看,我依你,看是看过了,但隔着远,看地又不可能太清楚,连把脉都没有。我还真不敢下什么定论。”
黄粱闻言失望,但也是意料之中,提出的要求确实强人所难。
“你既然关怀他们,为何不让我直接给他们看病?或者直接将人宣进宫中来,我趁机给他们瞧瞧也行。都是你在意的人,我自会放在心上。”
少年天子苦笑摇头:“我也不知该如何说,皇叔傻傻的,其实就像个爱玩的小孩,我挺喜欢他。皇婶有点拘谨,不过我能理解她。小嘉康身子骨从小不好,x_i,ng子很乖巧,没离京之前,我倒是经常陪他玩。说不清楚,我们像亲人,又似乎不像。”